“朝廷改
头面，你说
是敌国入侵？
更不可能替他们卖命。”周岸说。
“说是……当今血脉中其他人，若是真有这
位，既有魄力又有胆识，还有运气，你可愿追随？”
“那得等见人再说。”周岸并未正面回答他。
段青闻言没再继续追问，两人都默契地揭过这个话题。
季浮沉下学后，便看到周岸正立在门外候着他。男人袭玄衣，身高腿长，惹得孩子们频频偷看。他们都听
“这些村民就算真跟着你学所谓防卫之术，将来能打得过流寇？”告别村长后，周岸朝段青问道。
“打是打不过，但可以震慑。军中之人打仗靠是什，你知道吗？”段青看向他，解释道：“靠是士气，再好战术若是没有士气都很难打胜仗。所以这防卫之术教不仅是防卫，乃是士气。流寇们虽心狠手辣，却也谨慎得很，他们若是想挑柿子捏，肯定会挑软。”
“有点道理。”周岸点头道。
“只要村子里安全，你们凤鸣寨就能省不少心。”
周岸瞥他眼，忍不住笑道：“你这厉害，怎不做大当家呢？”
良言？”村长问。
“有，看过你们村子，村口有几家边户，若是有流寇潜入，首当其冲就是那几户人家。最好是将固定岗哨设在那几户人家附近，同时让他们家里都养只狗。”
“这个容易，今日就去办。”村长说。
“还有，让人备几面铜锣，分散在村子各处，每面锣至少派三人共同保管。旦发觉村子里出问题，即刻让他们敲响锣，以便提醒旁人。”
“这个季先生早就提过，您来之前就都安排好。”村长说。
“这不过是纸上谈兵罢，真遇到事情，还是得靠着大当家这样人。”段青道：“为将者不畏死，亦可以令手下众兵不畏死。这种东西，是学不来。们大当家身上有，周大当家也有。”
“文绉绉，们小季也是读书人，他说话就不像你这样。”
“周大当家，你做山匪真可惜，若是在军中定能建功立业。”
周岸失笑，“可不愿为这样朝廷效力，那些狗官眼里只有银钱，别概看不见。”
“若是朝廷改换头面，周大当家可会改变心意？”
段青闻言明显有些意外，这是季浮沉再次让他刮目相看。
“若真出问题，切记不要隐瞒也不要硬撑，让你们人去朝凤鸣寨求援，想周大当家定会顾全你们。”段青道。
周岸在旁听着，暗道这段青确实很懂统筹之道，这样来既减轻寨子里布防压力，又明确凤鸣寨和村子之间各自义务，可谓事半功倍。
“往后季先生教课时间挪些给，亲自来教大伙儿些防卫之术。届时最好让孩子们和负责防卫人都来，若是全村人都来更好。”段青道。
反正入冬以后已经过农忙季节，村子里大部分人都没什要紧事情，能学些防身保命本事总比闲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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