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她之前也不会跟他演戏。就是因为猜到他不会信,反而会更加疑神疑鬼,她才按住话头。
但这次生气,股脑说出来……算,也算尝试过。不过她可真不是什善用计谋人。谢蕴昭纠结片刻,选择原谅自己。
想到这里,她也对他假惺惺笑:“哎呀被夫君发现。其实说都是真话,可是夫君不信,那又有什法子。真是伤心极。”
他撑起身,对她笑得眉眼弯弯。
“阿宁莫要伤心,还是乐意宠宠夫人。”他又啄啄她嘴唇,半开玩笑道,“下次阴阳合和大事,阿宁就莫
“那你过去魔气发作,只以为是娘胎里带出怪病,只在和起时才能缓和,这也是们定亲来由。这总不能作假吧?”
他仍旧无动于衷:“已然克服魔气发作弱点。阿宁背后之人好手段,天堑才开不久,就将事调查得清二楚。”
谢蕴昭:……
“便若真是长乐……”他顿顿,“真是长乐又如何?时过境迁,阿宁若以为能凭借未婚妻身份而找到软肋,恐怕就想岔。”
他眼神冰冷至极,却对她微微笑:“阿宁,你究竟还有什要说?甚至连‘阿宁’这名字,恐怕也是骗吧?”
“你给听好,们是道侣,道侣你懂吗!你是师兄,也是未婚夫——你脑子坏也坏得有个限度吧!”
青年看着她。
那双血色眼睛微微动,瞳孔形状似乎有微妙变化。
“未婚夫……?”他轻声说,声音过分轻柔,“这是何意?”
“平生只有个未婚妻,是凡人时订下。阿宁想说,你是她?”
“就这心知肚明地装傻,不好?”他抬手抚摸她面颊,声音温柔如情人低语,“这次可以不计较。可阿宁,若再有下次……无论是你,还是你藏在影子里天犬,都不会再放过。”
……不知道为什并不感到意外。
谢蕴昭叹口气。师兄经历“九世”,也无怪他多疑。想来他们当年重逢时,也是她运气好,碰上师兄还在神游境,身上魔气不时会发作,才能凭借“克制魔气”这点相认。
折磨他魔气反而成相认最有力凭证,这不可不谓荒谬。
这说,当年师兄怕是果真疑心过她来历?只他太过不动声色,她也并未察觉。谢蕴昭暗道,这人真是多疑得让人无奈。
“本来就是。”谢蕴昭板着脸,“卫枕流,交州固章郡白城卫家子,十五岁同泰州乐水郡七川县谢氏女定亲,其后不久家中横遭意外,本人为北斗仙宗修士所救,拜入辰极岛。”
少魔君听着,神色越来越淡。
“你们连这都查到?”他淡淡道,“还有什,并说来。”
“……你是木头脑袋吗!”谢蕴昭无奈道,“好吧,玉佩如何?们定亲玉佩你直拿着,也还带着,这总能证明吧?”
青年神色不变:“凡人玉佩,轻易便可伪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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