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
卫枕流“嘶”声,揉揉额头,这才老老实实说:“扶风城有处上古秘境碎片,入口钥匙向来由九千家家主脉保管,想来两仪称作为花会奖品,就存放在那里。”
谢蕴昭有些意外。
是为两仪称存放地点,二是为……师兄竟然告诉她上古秘境碎片这件事?
她心中暗忖番,也不动声色,只笑道:“原来如此,那如何进去,师兄可有头绪?”
“这个……也尚是猜测。”卫枕流沉吟道,“要找这代九千家主要来钥匙,要等到城中愿力足够强盛时,秘境会自动打开丝缝隙。”
“托你确认事,你确认好没有?”
卫枕流略低下头,含笑桃花眼离得近,其中潋滟波光便化作深沉黑暗,却只像宁静黑夜,而无半点霜刀风剑。
他装模作样地问:“师妹说是哪样?却是记性不好,给忘。”
这是师兄式撒娇,可谢蕴昭才不理他。她抬起手,没好气地戳下他眉心朱砂,说:“从九千公子那儿探听好可能存放两仪称地点,你帮确认好没有?”
卫枕流却还想逗她,便更笑说:“师妹如何知道有能耐确认?”
人说:“不怀孕。”
卫枕流已经是很熟悉她,却还是常常猜不准她奇奇怪怪想法。不过他也应对得很熟练,只需要笑着说句“好”便可以。
“执念只在师妹,后代之类,有什干系?”他又不以为然地点评节目,“那两人惺惺作态,看得人不快。”
二人相视笑,便将这事放过。
修仙断尘缘,故而修士不会为俗世礼法束缚,只在乎自己内心真正在意人和事。具体表现出来,就显得他们有时确般人更加淡漠,连谢蕴昭也不例外。
他问:“师妹打听这个做什?”
“那自然是为不时之需。”谢蕴昭笑眯眯,“如果燕微他们得头名,顺理成章拿到两仪称,自然最好。但如果失手,难不成还坐以待毙?就是用偷,或者干脆同实际头名做番交易,也要把两仪称拿到手。”
事关师父伤势,她怎可能全部寄望比赛本身?
卫枕流听得怔,而后笑,说:“果然是师妹作风,真像个小无赖。”
“噫,肉麻死!”
他有时候孩子气来也幼稚得很,和学堂里揪心上人辫子小男孩儿差不多。
谢蕴昭假惺惺地笑。
然后果断地个头槌捶上去。
——砰!
“你到扶风城就能找故人打听清楚何家情况,能耐还不大?少装,快点说!”
她甚至都没有什“找渣爹算账”想法。那笔恩怨是那夫妻两人纠缠,她解自己真实身世,也就足够。
过会儿,人群渐渐散。有不少人还在说,看《凤求凰》看得心中闷得很,明日得去看看《新梁祝》乐呵乐呵。
谢蕴昭心思也就自然而然转到花会本身上面。
“师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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