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长成大姑娘
。你们不是北斗修士？怎
……”
“嘘。”谢蕴昭赶紧做个手势，“
们这回来有别
事，真是好巧遇到七娘子。听上去何家最近有难处？燕微如何？”
何七娘笑容
滞，欲言又止。半晌，她叹口气，郁郁道：“那孩子正犯
她警惕显得有些奇怪。
师兄妹二人对视眼。
谢蕴昭道：“不知七娘子是否见过燕微？”
“你们认识家五娘？啊，难道……！”
何七娘眉头先是紧皱，而后松，有些又惊又喜：“你们是五娘同门？”
“这说，七娘子是为赚灵石？”
“正是。”何七娘说得坦率，“当然，若能得仙长青眼，结个善缘，也求之不得。”
灵石……
谢蕴昭挑眉：“何家缺灵石？”
何七娘嘴唇微微抿，却仍是笑道：“直不赚，可不就缺？”
市整个南部都十分有名，若是宵禁，不知多少人抱怨呢。”
和面对温老四不同，何七娘这会儿语气热情又不过分亲近，拿捏得恰到好处，令人如沐春风。
谢蕴昭更好奇：“既然没有宵禁，为何不能晚上拜访？”
何七娘解释道：“若是百姓，自然无碍。不过世家大多讲究晨昏定省，夕食后便不再会客，而要在家中整肃规矩，反省日得失。”
“原来是这样。”谢蕴昭笑眯眯，“们山野中人，确不知道世家习惯，还好有七娘子提醒。”
“七姑。”
陈楚楚憋半天，终于能从船上蹦下来，欢快地奔过去，笑得很乖巧：“七姑还记得？是陈家楚楚呀。”
“楚楚……？”何七娘这回全然放松下来，欣喜地端详几眼楚楚，“怎不记得？你小时候总黏着五娘，她旦不理你，你就哭个不停呢。”
陈楚楚愣，脸全红透：“七，七姑……你怎揭短呀！”
何七娘笑。这回她笑容和刚才完全不同，变得随意放松起来，却更加亲切。
谢蕴昭抱起双臂：“但……”
“师妹，莫兜圈子。”
师兄走来，轻轻拍她头。
“师妹素来顽皮，总想多逗认识人几句。”卫枕流淡淡笑，“七娘子姓何，据所知，扶风城只有个何家。”
七娘子面上笑容淡去。她眉毛微微蹙起，后退步，显出几分警惕之色：“你们难道……是来找何家？”
何七娘忙道：“不敢说‘提醒’。若仙长有急事，也不必理会这些话。”
“没什急事，就随便来逛逛。”
谢蕴昭跳下船，落在码头上，也将七娘子看得更清楚些。这位美人明丽热情，眼神又很精明，饶是如此，她眉眼也很有些熟悉。
谢蕴昭说：“七娘子还没说……刚才和那温老四在争夺什生意？”
何七娘笑容不变：“仙长说笑。们是生意人，知道仙长们出手大方，就想觍颜来和仙长交易。何家在扶风城也算有些地位，仙长何不在何家住下，也好从容游玩扶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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