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又看，想又想。
但听着他轻松
笑声，感受着他躯体温度，还有
点淡淡、很接近青草香气气息……
谢蕴昭咕哝声，认命地低下头，恨恨地用下巴捶下他后脑勺。
“你好烦。”她说。
他便抬起头，笑容柔和、情意缱绻，眼睛里有春水映着暖阳，荡漾不止。哪有半点过往清寂？
“这里……！”她胡乱指枚玉简。
卫枕流看两眼，忽然微微笑：“哦，这不是最后枚
？原来师妹已经快完成，如此甚好。既然如此，不如……”
谢蕴昭僵住。
她说：“都好几次，你明明之前说今天不会再……卫枕流，做人要有信用。”
她自觉说得很认真。
“原来如此。
还以为……”
他放下书册，走来她身边，附身吻吻她面颊。
“……还以为，是师妹太过害羞，才要躲在边上镇定心神。像只慌张小动物，真是可爱极。”
他亲地方有点不大对头。
谢蕴昭举起玉简顶在头上，也把他隔离开。
光亮融化。
阵法遮蔽风雨，却没有遮去闪电痕迹。
他不大在意地说：“兴许又是哪位大能在呼风唤雨。”
这是间空旷房间。除面翠玉屏风外，就只有张床、张榻、套桌椅，还有几盏灯。
青年斜靠在榻上，手里拿着册书，却不好好看，反而看几眼就抬起头，含笑看过来。
“总是师妹心疼，才肯被烦。心里都知道
但声音落在青年耳朵里，却只有娇憨可爱。
他忍又忍，还把抱紧她，埋首在她怀里，笑出声：“傻瓜，逗你！”
“怎会强迫于你？实在是你苦着脸躲躲藏藏样子，实在……实在太好玩……”
他笑个不停。
谢蕴昭抱住这个漂亮脑袋，看着他修长脖颈，认真思索：个手刀下去，把他打晕丢在这里如何？吃干抹净后潇洒走人，似乎也是个很有诱惑力选择。
她假作严肃：“不要打扰工作，需要专心。”
他捉住她手腕，继而自若地把她抱起来，又自己坐下，顺顺利利把她抱个满怀。
“却不忍心师妹劳累，不若由代劳。”他手抱她，另手排开玉简，副认真思索模样，“师妹核对到哪里？也好继续。”
谢蕴昭噎。
其实她都已经核对过两遍，切线索确都指向澹州。
他随意披着衣袍，衣带散落，白皙胸膛上有几道淡淡红痕。漆黑长发遮去更多痕迹，但灯光里若隐若现反而更添旖旎暧昧。
谢蕴昭正伏案整理线索，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你别看。”她瞪师兄眼，“要专心整理两仪称线索。”
师兄不急不恼，笑吟吟道：“师妹何苦劳累？早已说，线索都整理完毕，两仪称应当在澹州某个地方。们不日便可出发寻找。”
谢蕴昭有点心虚地捏着书册，说：“要……要核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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