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故事。”谢蕴昭宛如个在茶楼中刁难说书先生恶客,拍着树枝找
王和苍白脸颊浮现出抹红晕,像是热,又像是激动。他眼睛也因为激动而闪闪发亮,显出点过于激昂亢奋。
“在她最痛苦时候,有人救她。那个人让她得以按照自己想要方式活下去,能够拥有自己想要名字,也不需要再天天承受痛苦折磨。所以,作为回报……”
“女郎也想要实现那个人愿望。而那个人心愿,就是让所有人都可以修仙,这样来,今后就没有仙凡之别。凡人不需要再为果腹而汲汲营营,官府也能轻松消灭野外妖兽,然后世家……世家也不会再折磨像女郎样异类。”
他表情里有种极度天真和偏执。但天真和偏执本身不可怕,可怕是他如此坚信自己所说那个幼稚未来,并为之付出真实努力。
谢蕴昭用树枝在土地上写出个“女”字,然后又划掉。
人不依靠灵根也能修仙办法。”
“这是……有利于天下苍生大好事。暂时牺牲两个人,不算什。”
谢蕴昭划着树枝手顿。
“说,那为什那个女郎不自己去牺牲哩?”她抬起头,“她好像也很厉害样子哩。”
“她只是个普通人。而且……你怎知道她没有牺牲?”王和古怪地笑下,“那位女郎其实……身具妖类血脉,传承很厉害天赋神通。但是,因为她……反正,她亲人都十分厌恶她。”
她说:“那个女郎听上去好好骗哩,蠢得让人没话讲。”
王和表情沉,眼神中恶毒漫出来些许。但很快,他又若无其事地笑起来。
“反正,既然女郎能受苦,别人为什不能受苦?最后,她顺利地说服*员,让他心甘情愿交出那名仆人。后来,那个仆人灵根被拿去给名十分优秀世家子,正是皆大欢喜局面。”
王和注视着阳光满溢晴雪苑,说:“说不定那个继承别人灵根世家子,此时正好就在书院念书呢。他半点不知道自己吞噬条无辜人命,也许还满口仁义礼智信……这想想,可真是有趣!”
他咯咯笑半天,又偏头看来,问:“怎样,是个好故事?”
“厌恶她,却又想利用她天赋。所以从七岁到十三岁,女郎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水深火热?世家女郎水深火热,难道比天天种田还辛苦嘛?”
“不知道,没有种过田——那女郎也没有。”王和慢慢说吗,“但那六年里,她每天都会被人抽出血液、灌下难喝药、浸泡疼痛异常药浴,因为她族人想找出她能力缘由,就像他们直在悄悄探索如何培养灵根样。”
谢蕴昭说:“那就很奇怪哩。那女郎不该特别憎恨、讨厌她族人嘛?为什还要帮他们做事,去害那个*员仆人?”
“她不是在为那些人做事。她是为……个后来救她人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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