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许云留”也走过来。这名来历神秘年轻修士注视着她,面上那散漫笑意敛去。旦他认真起来,眼睛里就会出现种清澈却格外震慑人心光芒。
“女郎。”他关上门,回过头,轻声问,“你身上香味……是从哪里沾上?”
“欧呜!”
“噶……”
“许云留”解释说:“减减说‘没问题’,达达说‘快死’。”
“原来如此……快,快死?!”
“别担心,达达就算死,那肯定也是懒死。”
着地面。
“许云留”正背着双手,走来走去,不时还出手纠正下狗和鸭姿势。
冬槿正是指着鸭子和狗,笑得前仰后合。
……对,今天是休沐,昨晚“许云留”便回来。说是回来太晚,没打扰她睡觉,今晨赵冰婵出门时对方也没醒,故而到现在才见上面。
来就是这有意思场景。赵冰婵忍不住微笑。
——嘎嘎嘎!
太过分!
赵冰婵失笑。
冬槿跑过来,欢快地喊“女郎”。憨厚赵勇在嘀咕,说总算又平安回来。
而那名前沉香阁老板——胡子花白郭衍,则闭上眼睛,轻轻嗅嗅空气。
赵勇和郭衍待在起。郭衍正和赵勇说着什,时不时也指下石榴树下那三个存在。
院子里还养几只鸭子,据说是给石榴树下那只鸭子打……打掩护。这段时间赵冰婵隔三差五吃鸭肉,她感觉自己都胖。
“你们在做什?”她好奇地问。
“许云留”回过头,对她微微笑,脸轻松:“在教他们扎马步哩。”
“扎……扎马步?”赵冰婵怀疑自己听错,愣愣地去看鸭子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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