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师妹？”
“好，”她说，“
会多加注意。执雨师姐查案辛苦，小心安全。”
执雨匆匆离去。
“噶？”
谢蕴昭静坐良久。
“外线……执雨师姐确定？”
“虽然不是直接隶属于执雨院，但名单上有他
名字。”执雨思索片刻，郑重道，“谢师妹，知你看重佘小川，与荀自在也有些交情。但辰极岛是北斗根基所在，哪怕是品行不端弟子，也轮不到戒律堂之外人惩戒。若放任不管，将危及仙门根本秩序。此事非同小可。”
“会去向堂主请命彻查。如果谢师妹有任何线索，千万不要让私情盖过大义。若怀疑不假，荀自在与白莲会有关，背后甚至牵扯到凡世某些世家，乃至皇朝首都平京……”
“平京？”
谢蕴昭目光陡然锐利起来。
冷厉女声十分有辨识度，从微梦洞府门外传来。
“执雨师姐？”
达达悄悄跑到她身后，抱住
她小腿。
绛衣使面色发黑，
身冷气，撤剑光便疾步走来，开口就问：“最近佘小川身边有没有什
异常？”
上次执雨问出类似问题时，是金玉会前发生碎尸惨案。谢蕴昭心下微沉，仔细回忆番，说：“不曾。发生何事？”
蕴昭推开达达大头，它居然还“呕”下吐出银亮物质，激动得不像只鸭子，活像斗鸡。
“嘎嘎嘎嘎嘎……”
谢蕴昭被吵得只能收回羽扇。达达这才满意，又伸出两只翅膀，示意要谢蕴昭抱。
谢蕴昭很嫌弃：“你看你这身脏，刚才还冲吐口水，现在还要抱？”
“嘎嘎嘎嘎！”没对你吐口水！讨厌那把扇子！
“三个月后洛园花会……”
她原本打算三个月后再前往平京。
当年家中出事，她抱着只言片语线索和猜测，曾想
执雨有些奇怪，却干脆道：“谢师妹不知道？中州平京，澹州扶风城，这两大城市虽在凡世，其中却聚集许多修士，大多依附世家而生。故而，平京别称‘上仙京’，扶风城别称‘下仙京’。”
“不是在说修士多寡……”
谢蕴昭顿顿，问：“执雨师姐确定与平京有关？”
“十有八九。”
谢蕴昭又静默片刻。
执雨有些烦躁地吐出口气，大马金刀地往石凳上坐，重重拍桌子，说：“又出碎尸案。受害者人，是天璇峰个内门弟子，和光境中阶修为……可恶！”
她又使劲拍桌子。
个无辜者死亡固然是惨剧，但普通内门弟子遇害会让执雨院使这动容？谢蕴昭察觉出某种异常。
“这名弟子难道身份特殊？”
“保密……算，卫枕流那小子迟早也会说。”执雨嘲讽句，“那是戒律堂外线，专门负责监视荀自在。呵，这事说和荀自在没关系——鬼都不信！”
“不抱。”
“嘎……”
达达委屈低头，两只翅膀抱住脑袋。
谢蕴昭高傲扭头，表示自己不会被装可怜这招迷惑。
“谢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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