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荒唐
念头却像有着奇异力量，将他钉在
原地。
而从谢蕴昭角度，只看见他神色忽地微妙起来，白玉似脸颊隐隐泛出几许绯色。
她心中警报拉响。有情况！
“你喜欢谁啊？”她把声音压得更低，鬼祟之下竟然忘记可以直接传音，“要不你告诉
，给你助攻？”
令她惊讶是，师兄却像没听见
样，仍在发呆。
谢蕴昭个激灵，抓住师兄衣袖，问：“师兄，你……”
她又犹豫起来。虽然师兄跟她亲近，但再亲近，干涉私人情感也不大好吧？
她就选个最委婉问法：“你有没有喜欢人？”
卫枕流猝不及防，竟是好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怔然同时，心脏猛地跳几下，忽然之间竟有些控制不住血气涌动。
“人小鬼大。”他顺手点下师妹头，压住那莫名悸动，“你才和光，想什
情情爱爱。”
叹息道：“说要给师妹最好，现在却食言，怎会不失落？”
谢蕴昭不在意：“那就等孟师兄好再说嘛。”
说不定到时候师兄就忘，这样能省大笔钱。谢蕴昭心中算得精细。
卫枕流却说：“孟师兄大约要多休息段时间。这样好，下回等集齐材料，就带你去玉衡峰，找人给你炼制两套法袍。”
“玉衡？”谢蕴昭回忆下，“记得……他们弟子主要是炼器师？人很少，启明学堂都不大见得到。”
这，这不仅是有情况，怕不是情况还有点严重？
谢蕴昭想起原著他结局，下有些提心吊胆，小心问：“是不是哪位真传弟子啊？”
此言出，她那发呆师兄陡然投来眼，宁静温润目光变得极为明亮锐利，好像道闪电，能直直劈入人心中？
只下刻，他就别过头，抵唇轻咳声，那姿态真是装模作样，虚伪得不得。
“咳……小孩子家家，成天想东想西。不是叫你专心修道？”卫枕流说，“不到神游
谢蕴昭难以理解他逻辑：“都十八啦。凡世姑娘们这会儿早嫁人，说不定孩子都有。”
当然她是不会嫁人。谢蕴昭心里默默打个补丁。
卫枕流却被她说得又是呆。嫁人？孩子？
不知怎地，他下意识瞥眼自己腰上。他曾天天带着那半枚龙纹玉佩，却早已绝念头，只是作为对过去纪念，万没想到竟有成真天……说来，那不是他们定亲信物？长乐如果真要嫁人，也该……
也该嫁给他？
“玉衡、洞明二峰都很少收徒，他们主炼器，主炼丹，这两样天赋都很少见。”卫枕流解释道，“法袍实际也是炼器种，玉衡有位原师姐颇善此道。”
原师姐？谢蕴昭耳朵尖尖不由竖竖，仔仔细细回忆番七零八落前世记忆，最后确定：嗯，师兄和玉衡师姐应该没什牵扯。
她多走几步，突然站住。
对哦，原著里师兄暗恋那位师姐叫什来着？摇光……
“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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