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天生日月昭昭其行”本来应该是句很霸气口诀。
假如不是她名字里带个“昭”字话。
自从谢蕴昭领悟太阿剑法,她就开始每天练剑苦修生活。但除领悟那天,她再没成功用出那太阳般辉煌光芒。她师父说这是正常,那天她是借日出时机,又在顿悟中隐隐触摸丝大道气息,机缘巧合才能那威风凛凛。
换言之,她目前真正实力,还是只菜鸡。
菜鸡就菜鸡吧,她也是只有理想菜鸡。
“师父最好!”
*
“天生日月,昭昭其行?”
青年怔过后,没忍住便笑出声。他平常含笑时已如美玉生辉,但这样弯起眉眼时,又像春风含情、白梅耀月,让整个世界都沉浸在这刹那容光里。
换个人大约都看呆,谢蕴昭却早看惯,点不知道珍惜,还有点不高兴地给他甩脸色:“别笑!”
竟然用两个时辰就……”
他反复念叨着。
“当年可是……”
谢蕴昭看他没发现,不由松口气。如果被发现太阿剑柄回来,说不定会猜到系统存在,到时候万她真被雷劈,就太冤。这拔刀系统还是头次没问她,就擅自做决定,不知道这把剑是不是有什特别?
她顺口问:“师父当年领悟星河剑用多久?定很短吧。”
其余交好同门听说她领悟剑法,便兴致勃勃登门道贺,其中以何燕微为最。谢蕴昭只以为这位友人是外冷内热矜持性格,没想到她更是个剑疯子。谢蕴昭领悟当天,燕微就登门来访,说要切磋剑法,然后凭借精妙剑法把谢蕴昭打趴下。
剑修同阶无敌,果然不是盖。
揍趴下,大小姐还不大满意,犀利地指
“抱歉,师妹,……昭昭,昭昭。”他忍笑,却还在笑,“还未想过,这光明正大之词还能给人如此可爱联想。”
谢蕴昭气得牙痒痒,很想上去用力踩他脚,但再端详下这白衣当风、姿容无双美青年,又觉得即便是她,也不忍心往他白瓷似外表上横添两笔灰扑扑印记。
“师兄,”她加重语气,“你到底是不是来陪练剑?”
“是是是,是不对,师妹莫气。”卫枕流立即认错,“师妹天资过人,自行领悟无上剑法,很该多多佩服才对,实在不该、不该……噗,昭昭,师妹每回用剑时,可不就是在叫自己?”
谢蕴昭“嗷”地声叫,认定他在耍自己,当下也不管什白瓷不白瓷,拎着太阿剑就冲上去,“叮叮当当乒乒乓乓”地不停出剑。
冯延康动作顿。
“……没错,短得很!”老头子哼哼几声,满脸不屑,“虽然你用两个时辰感悟剑法,还算不错,但为师当年只用……个时辰!”
谢蕴昭信以为真,由衷道:“师父不愧是师父!”
老头子越发昂起头,背着手悄悄抹掉背上冷汗。
“你还有得学呢!走,回去师父给你多加个煎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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