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到难以想像时光,是不是?在它面前,们可都是小得不能再小晚辈。也许是因为这五火七禽扇从来没有选择过主人。也没有人知道它最初由谁铸造,又由何人使用过。”山长捋着胡须,似乎通过叙述看见幕幕沧海桑田。
“它就像个顽皮老前辈,平时窝在宝库深处,兴趣来就喜欢偷袭宝库里弟子,像偷偷敲下他们头啊,假装自己选中他们、临到头又突然飞走啊,跟着别人把他们选好东西全都撞飞啊……林林总总,确实称得上劣迹斑斑。”
谢蕴昭被山长描述逗得笑起来。
谢蕴昭就问:“那这‘老前辈’是不是很厉害?”
“这又是个奇异之处。”山长笑道,“它展现出来样子,只是下品法宝。但师门前辈留有记载,称它并不完整。真正五火七禽扇,是上古大能心爱之物……但随着时光流逝,它只保留下火羽
“剑为百兵之王,与道同符,君子比德焉。因此,法修配剑,最利于体悟大道。”*
“不错,老夫就知道你这闯祸头子看似顽劣,实则很是用功。”山长笑得两眼眯起,“阿昭今后想走哪条道路?”
谢蕴昭想想,道:“想走法修路子。”
山长问:“不修剑?”
燕微也看来,似乎有些遗憾。
谢蕴昭对她挤眉弄眼,她目不斜视,唇边却飞上丝笑意。
其余看热闹弟子挤在门外,满脸羡慕。
“道法自然”牌匾下,山长将本纸质手抄版《启明规训》交给她们二人,端肃神色,说:“仙路莫测,考验良多。你们两人要时刻对天道心怀敬畏,却也不能裹足不前。如何平衡,还要自己探索才能知晓。”
“是,晚辈会谨记在心。”
两人都很尊敬山长,恭恭敬敬行礼答道。
谢蕴昭摇头道:“没有燕微那样纯粹之心,也不像师兄剑心天成。更重要是,做什事都先想想有没有偷懒法子,实在和剑修‘剑破万法’心气格格不入。要说玄修,也没有为技艺奉献诚心。想来还是法修适合。”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山长笑骂句,“听闻你从宝库中取那五火七禽扇出来?既然要走法修道路,你用它倒也合适。”
“山长您知道那扇子来历?”谢蕴昭眼睛亮,“能否请山长赐教?只听说那是柄年代久远扇子,还劣迹斑斑,具体怎回事却不大明白。”
“这就是书读太少后果。”山长有些促狭地笑道,“那扇子啊,是从门派创立开始就待在宝库中,距现在也有近十万年。”
“十万年……!”
“好孩子。”山长笑,又说,“燕微已入剑道,很放心。阿昭,你却晋升太突然,有些事还没来得及教你。你可知道修士修行方向?”
谢蕴昭回答:“是法修、剑修、玄修。”
“三者有何不同?”
“法修道基在道法本身,剑修人剑合,玄修则以技艺载道。”
“那法修为何都须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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