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儿去边儿去!”
冯延康端着碗热气腾腾煎蛋面走来,把将卫枕流挤开,警惕护崽:“阿昭别上这小子当!你不用赔,那座金戈山原也只是剑气刀意聚集而成幻境,并非实物。里面只有样东西是真,就是袭击你那柄五火七禽扇。”
“啊?真不用赔?”谢蕴立即反应过来,气得差点想去踩脚师兄,“师兄你驴!”
卫枕流无辜道:“
卫枕流本正经:“是,要赔。师妹也无需担忧,瞧蒋师姐赔你那三万灵石正正好。”
谢蕴昭面露惊恐:“可只剩两万啊!”
卫枕流先怔,目光微动,紧接着就用满脸为难之色掩饰过去,沉吟道:“这就……要,师妹将那扇子卖吧,应当也能够上赔偿。”
谢蕴昭信以为真,垂头丧气:“啊,才拿到……”
师兄怜悯又为难:“唉,这毕竟是因师妹而起。不然,该怎办呢?”
流是天枢主峰真传,自从破境神游,便隐隐有前后百年弟子第人架势。他这样说,也就有几分师长训话意思,让其他几人都敛目垂首、乖乖应是。
唯有他师妹嘻嘻笑,斜来眼,好似在调侃:装得不错嘛。
卫枕流笑,心里念头转,凭着对师妹解,立即冒出个促狭主意。
“师妹,”他温温柔柔地唤道,用此等迷惑人心温雅俊美彻底包裹住那等狡黠之色,“你可还记得在宝库中发生事?”
“嗯?”谢蕴昭愣,忽然回想起什,登时心虚起来,只强自撑着,“啊,没什啊,呵呵呵,什都没有发生,哎呀就是拿柄扇子,其他什都不知道呢……”
边上几人也给唬着,只有顾思齐仔细瞧瞧那位剑修真传神色,若有所思,并不说话。
“只是个卑微穷人!才刚刚赚到两万灵石,还没来得及改善生活,还没有孝敬师父……”谢蕴昭假模假样地擦擦泪,市井里学来卖惨话说箩筐,最后才吐露真言,“要不,分期付款行不行?最长能分多少期,十万年积累,分个两百年不过分吧?”
她面上还留着矫饰出惨痛神色,眼神却已经灼灼,透过长而密睫毛扑面而来,好似鲜花都凑到他面前盛放开来。
卫枕流竭力稳住表情,不让自己笑出声。她这灵动模样真是太可爱,叫他忍不住便想多逗会儿、多看会儿。
“师妹……”
“金戈山塌,师妹真不知情?”卫枕流从容不迫,“可荀师兄说,‘那把扇子’旦被拿走,金戈山便会灰飞烟灭。那是师门十万年积累下来金戈之气,就此化为乌有……”
他拖长声音。
陈楚楚小声惊呼:“呀,那不是要赔钱?”
语中。针见血。句话就刺穿谢蕴昭那张强颜欢笑、虚伪十足笑脸面具。
“不是,什都不知道,别瞎说啊。”她先是大义凛然,而后神色变,往卫枕流那儿靠近几步,鬼鬼祟祟低声道,“真……真要赔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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