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有证据小管子飞到藤丸立香面前,他稳稳接住,转手递给太宰治:“要不你尝尝?”
太宰治刺溜躲到国木田独步身后,夸张地大喊大叫:“好过分呀,你怎能让人家尝这种来历不明东西!”
这还用得着问?
打个比方,像福尔摩斯,他可以通过粘在他人裤腿泥点成色,判断出此人曾经在什时候,去过哪里。
面对智多近妖太宰治,藤丸立香想想,说:“因为像你这种经常入水人,应该对横滨大大小小水系口感很解才对。熟能生巧,你说是不是?”
聚餐进行到后半段时,不知道是谁掏出副麻将。
张方桌前坐着四个人,分别是:福尔摩斯、江户川乱步、太宰治、莫里亚蒂。
藤丸立香只觉得自己脑仁都在颤抖,到底是谁他妈凑起来这桌,这四个人智商加起来,他连零头都够不上。
转念想又觉得庆幸,他当年被千里眼三人组用扑克牌吊起来打,这次是麻将,麻将总不能有五个人玩吧!
藤丸立香握拳:活。
番鸡飞狗跳,主菜差点毁于旦,身为主厨贝狄威尔微笑着提刀赶来,顺利把持住大局,天台终于重归和平。
太宰治偷到时机,从人群里溜出来,他背靠在栏杆上,问道:“见过森先生?”
夜风缓送,吹动脖子上绷带角,犹如朵白花在那里颤抖。
藤丸立香端着果汁,手臂叠在栏杆上:“是啊,礼节这些还是明白。”
青年鸢色眸子瞥向某处,接下来他像是着凉般连续咳嗽几声,声音与声音间隙里,他嘴唇蠕动吐出几个词。
他兴致冲冲拉着盖提亚围观这场天地为之色变麻将,开局没多久,江户川乱步手机响,他听完便把手里牌撂下楼去。
大约过十来分钟,他重新上来,手里拿着个袋子。
“乱步先生回来啦?”太宰治摸起张麻将,头也不抬。
倒是福尔摩斯和莫里亚蒂多份兴趣,乱步在他们俩注视下拆开手中牛皮袋,里面只有支塑料小管子,装着某种透明液体,光秃秃外壳上除编号,没有别标识。
“嗯,新委托……算是吧。现场有些水渍,其他线索几乎全无。”乱步摇晃着手里小管子,忽然孩子气地扔,“只给这种东西能看出什啊,谁爱干谁来干好啦!”
“看来你做点让他放心不下事情呢,毕竟能想出悬赏陀思妥耶夫斯基这种事人,着实太少,森先生肯定被狠狠地吓跳,真想当场看看哪。”
“说吧,怎推理出来。”
“这个嘛,”太宰治卖个关子,他插兜往堆放食物长桌走去,夜风把剩下话送来,“你还是先考虑下出赏金事情吧。”
谁知,藤丸立香笑起来:“这就不劳你费心。”
鸢色眸里闪过丝诧异,青年耸耸肩:“费心这种事,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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