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以刀尖为中心,蛛网般龟裂,江朝戈踩着斑驳地面,步步走过去。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刀身,刀身温热如炙玄身体,不似金属般平滑,而是能清晰感觉到古质稠密和天然,随着江朝戈指尖移动,金丝火焰纹路微微发光,好像有生命般,感知到主人抚摸。
江朝戈指尖微颤,有激动,也有敬畏。这就是那把陈旧古刀真面目,哪怕经历万年岁月摧残、腐蚀,当魂兽与魂兵使结下至死方休契约时,它就会恢复本来面貌,随主人征战八方,兵戈天下!
江朝戈把抓住刀柄,用力将它从地上拔起来,他感到股电流随着手臂涌入身体,让他有种和刀混为体错觉,他身体随着刀锋起舞,他如鱼得水,刀法流畅得让他自己都感到惊讶,那种刀在手却宛如无物般自在、从容让他狂喜不已。
套刀法舞毕,江朝戈气息有些不稳,暂时忘却身体疼痛又找上门来,他轻声哀叫着扶住腰,炙玄这个畜生,就算是开荤也不能这“胡吃海塞”啊,差点要他老命。
“朝戈,朝戈。”
江朝戈睡梦中,感觉有人不停地怕他脸,还在他耳朵边上嗡嗡嗡,不胜其烦,他嘟囔声,想背过身去,可身体竟然动也难动,光是抬起胳膊都阵酸麻,继而肢体感觉归为,他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没个地方不疼,腰更是好像已经断,把他直接疼醒。
他茫然地睁开眼睛,对上双灿金色地眼眸,深邃而神秘,如阳光般耀目,黄金般纯粹,那双眼睛正炯炯发光地看着他。他惊,大脑清醒几分,想起昨晚发生事,顿时脑仁更疼,心里也恨得牙痒痒。这不能怪他小心眼儿,苛求个小处男,可炙玄真是无比地活儿烂,白长那大、那持久做什,让他疼晚上,操……他别过脸去,无法直视炙玄眼睛,哑声道:“你叫醒干嘛。”
“你已经睡天,再睡下去该饿坏。”
“睡天?你怎不早点叫。”俩人在山洞里,时也分不清白天黑夜。
炙玄走过来,揽住他腰,握住他抓着刀柄那只手,轻笑道:“这才是麒麟角该有样子
“你好像很累。”炙玄低下头亲他口,喜悦之情何止溢于言表,好像下秒就要从身体里逸出来,他忍不住又亲口。
江朝戈眼中闪过丝尴尬,但做也做,后悔有什用,虽然看着炙玄那满足脸就想抽他,可也敢怒不敢言。他想起什来,“刀呢?”
“在外面。”炙玄想将他扶起来。
江朝戈推开他手,他怎可能接受这种照顾,他强忍着酸痛爬起来,披上衣服走出帐篷,然后他就愣住。
把通体乌黑、泛金丝火焰纹路宽柄大刀正插在地上,那刀足有人高,从刀柄到刀锋没有衔接痕迹,浑然体,质感厚重而古朴,霸气天成,每寸刀身都透出威慑力量,无需多言,这是把绝世神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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