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息小心问道:“老师,这把琴真是帝江大人造?”
饮川只是说:“这是把好琴。”
江朝戈看炙玄眼:“懂。”
“你懂什?”
古琴首先发出白光,接着那白光又将饮川和云息笼罩其中,白光越来越强烈、光晕越来越大,最终充满整个山洞,众人闭上眼睛,再次感觉到那具有压迫感巨大魂力。
当他们再次睁开眼睛,山洞里已经恢复平静,饮川已久面沉如水、温文如玉,而云息则脸惊讶与好奇。
“琴!”寺斯大叫道。
众人朝古琴看去,那原本蒙尘破旧古琴,居然焕然新,众人这才分辨出,这是把七弦瑶琴,琴身如汉白玉般温润美丽,线条窈窕优雅,遍布冰蓝色花纹,那如清泉般质地让人感到圣洁不可侵犯。
云息不敢置信地抚摸着琴身。
饮川伸出手,轻轻摸摸云息头:“谢谢你将从沉睡中唤醒,以后你便同生共死。”
云息再度点点头,他已经紧张得舌头打结。
饮川微微躬身,从云息腰间抽出匕首,利落地在自己手臂上划道,然后把匕首递给云息。
云息颤抖着伸出胳膊:“老师,你来吧。”
饮川抓着他胳膊,同样割下个浅浅地口子。
就来到昆仑山,甚至刚好与您契合,这切已经不单单是巧合,而是命中注定,也许冥冥之中真有鬼神之力安排这切,介凡人,只能顺应天命而行,不会逃避,所以,已经准备好。”
饮川露出丝笑颜:“你果然不似表面那般胆小,那,们先结契吧,这样才有更多魂力为江朝戈打通经脉。”
云息讶然:“现在?”
“为何不?”
云息咽咽口水:“好。”
饮川也低头看着那把琴,久久不言,眸中流露出难言地哀伤。
青双喃喃道:“这定是帝江大人造。”
饮川肩膀微僵,手指如触电般从琴身上弹开。
天戎问道:“你怎知道?”
“帝江大人识歌舞,好音律,因此和在轩辕丘上抚琴饮川大人结识……”青双说着说着,接收到饮川投过来目光,声音渐渐小下去。
云息直愣愣地看着饮川:“老师,要是打不过其他异兽……”
“你若打不过,不是你错,是错,放宽心,们共进退。”
云息闭着眼睛颔首。
饮川抓起他只手,共同按在古琴上,然后将俩人手臂紧贴在起,十指交握,让彼此血液相融,渗入对方皮肉中去。
围观众人大气都不敢出,他们马上就要见证个历史性时刻,谁都怕少看眼终生遗憾。
虞人殊和龙芗架着寺斯走进来,阮千宿、天戎、醉幽和青双伴在旁边,他们都想看看神级魂兵器结契场面。
饮川朝云息伸出手,声线儒雅柔和,让人如沐春风:“云息,来。”
云息深吸口气,僵硬地走上去。
饮川淡笑道:“既不痛,也不可怕。”
云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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