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路整天,江朝戈都在想虞人奎可能和神级魂兵器结契这件事,若是真,那他们处境就更加危险不只星半点,可以说,从他们出逃皇都那天起,他们处境就每况愈下,树敌无数,八面埋伏,想到那个对虞人殊和皇位都虎视眈眈地二皇子有可能拥有神级魂兵器,他就突然有种债多不愁自,bao自弃地感觉。
他知道,虞人殊虽然表面上没怎当回事,但心里定比他负担大多,毕竟若是虞人奎真有神级魂兵器,那篡夺皇位简直易如反掌,到时候虞人奎带着上古异兽降临,必然天下大乱,他们所担心地狱,恐怕就真要来临。
只是他们现在既不能证实那个猜测,也找不到虞人奎,只能走步看步,希望事态不要再往更糟糕方向发展。
他思考天,炙玄则几乎盯着他看天,那真是几乎眨不眨眼睛地看着,用种审视地、探究地目光,仔仔细细地看着,直把江朝戈看得浑身发毛。
吃饭休息时候,江朝戈实在忍不住:“这张脸你能看出花来吗?”
味吗?”
虞人殊微微愣,随即失笑:“喜爱柔弱女子更甚男子,况且……总之他不符合口味。”
天戎挑眉:“真”
“当然是真。”虞人殊轻拂头柔软如丝地银发:“虞人殊若真喜爱个人,何必遮遮掩掩,必然大胆拥有。”
天戎走过去,轻撩起他缕银丝,绕在指间把玩,双兽性地双眸撒发出危险地光芒,他轻声道:“那就好,否则怕炙玄有天要吃你。”
炙玄托着下巴,斜着眼睛看着他:“你真可能是雌兽,但你又不是麒麟,为什呢?”
江朝戈叹口气:“不是,你雌兽是什呀?你不是天地间独无二麒麟吗?你哪儿来雌兽啊,饮川忽悠你呢。”
“也不知道雌兽是什,饮川也说,不是谁都能碰到,若是碰到,那里就会有反应。”他想想,“雌兽就是妻子,是要用生命保护人……或兽,要
虞人殊把抓住他手,勾唇笑:“吓唬?虞人殊这辈子就没怕过什。”
“你要是不抢炙玄东西,自然没什可怕。”天戎猛地扯虞人殊头发,逼着那俊朗无暇地脸蛋靠近自己,他眯起那双危险地兽眸,低声道:“别怪没警告你,你是魂兵使,可别为无聊事把命搭上。”他尤其强调“”二字。
虞人殊有些恼火,他强忍着没发怒,只是狠狠盯着天戎:“真不知道你今天发什神经,你还记得是你魂兵使,那就好,那你也记着,虞人殊要死,也会死得其所,绝不会像你想得那样‘无聊’。”
天戎眸中有压抑着愤怒地火苗,他揪着虞人殊头发手暗自收紧,但最终放松,任那缕银丝在他指间滑走,他后退步:“收拾收拾吧,赶路。”
虞人殊看他眼,扭身去整理自己东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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