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请。”祁凌峰翻身上马,亲自引着虞人殊往城里走去。
狱法城身为北方最大城,哪怕是极寒温度,也掩盖不它繁华盛景,街上行人往来如织,大概都是听说虞人殊,来看热闹。
江朝戈愈发确定祁氏有所图谋。虞人殊行刺大国师后潜逃事,恐怕天棱大陆无人不知,祁凌峰不帮着皇族捉拿逃犯也就算,居然这大张旗鼓地以皇子礼遇虞人殊进城,这不是明摆着跟皇族对着干吗。虞人殊不可能想不到这些,这路上他直没找到合适时机跟虞人殊说话,今晚必须找他聊聊。
祁氏豪府在狱法城最深处,远远看去和狱法山段连成片,足有几千亩。
进府后,江朝戈和炙玄被安排到个清幽住处,屋里暖如春夏,炙玄进屋就叫嚷着要洗澡。而虞人殊则和祁凌峰走。
第二天上路时候,江朝戈没把自己打算告诉虞人殊,至少现在不是时候。此次去祁氏,不知道会发生什事,万祁氏图谋不轨,有心挽留虞人殊,两方拍即合,不带他玩儿,那他就傻眼,他得确保自己离开时候,至少要带走个天级魂兵器。
经过近半个月跋涉,他们终于来到狱法城。
那巍峨矗立在北方中心冰雪之城,遥遥看出,银装素裹,背靠连绵起伏地狱法山,面冲望无垠地白雪,显得庄重而冷峻。
提前接到线报祁氏之人,远远地在城门外迎接虞人殊,阵势虽比不上真正迎皇族那有排场,但是虞人殊路失意落魄,能得到这样礼遇,也让他心里舒坦不少。
个穿着白狐大氅、气势逼人地老者,冲着虞人殊深深鞠躬,朗声道:“祁凌峰恭迎三皇子殿下。”
样,这……”
“这什?”
“这*诈。”
江朝戈揉着他头发,“这叫有谋略。”
“可讨厌骚狐狸。”
自进城后,江朝戈就没再见到龙芗和醉幽,想起自己命运难料,其实也没比龙芗安全多少。他打心眼里是谁都不信任,所以走什事都给自己留着后路,现在他就要看看虞人殊态度,再做下步打算。
他和炙玄洗个澡,洗去身疲乏和脏
江朝戈知道,这就是祁氏家主,北方最大贵族族长。
虞人殊翻身下马,拱手道:“祁大人,多年不见,没想到们相隔数千里,今生还能有缘再见。”
祁冉君也拱手道:“父亲大人。”
祁凌峰感慨道:“当年殿下来北方,还只是个孩童,若是走在街上,殿下这般潇洒英武,是绝对认不出。”
虞人殊笑笑,“是啊,转眼十数年。”
“炙玄,你是祖宗,祖宗要有容人肚量。”
“凭什,又不是人,干嘛要容人。”
江朝戈抱着他晃晃,“就当是为嘛。”
炙玄脸颊热,慢慢从鼻子里哼出声,“好吧。但是你不准再看骚狐狸,小心失心智,就吃他,再吃你。”
江朝戈笑道:“好,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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