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人殊深吸口气,眼神痛苦中又参杂着几分决绝,他沉声道:“怎逃走。”
虞人殊瞪着他,“是皇子,怎能亲自践踏皇家荣誉,成为个逃犯?”他停顿下,转身看着窗外明月,语气趋于平静,“如果公开审判不能证清白,以死自证。”
江朝戈翻个白眼,他清清嗓子,朗声道:“敢问三皇子殿下,你个人清白、生死与整个天棱大陆百姓生死、天棱国命运相比,孰重孰轻?”
虞人殊怔住。
“你忘大国师生前曾经嘱咐过们什?你忘神级魂兵器,忘大难将至,忘你身为皇子应该重家国,轻己身吗!”
虞人殊握紧拳头,句话都说不出来。
人殊寒声道:“清者自清,不怕公开审判。”
“殿下啊,你清醒点吧,旦上公开审判,就连圣皇恐怕都保不你。”
“难道陷害人,还有能力左右长老会审判?”
“他或许有,或许没有,但是现在你处境非常不利,没有其他嫌疑人,而你嫌疑最大,们都无法证明你清白,长老会要如何还你清白?”
虞人殊脸色阴沉,“那你说怎办?”
“大国师已死,目前知道神级魂兵器秘密,只剩下们,哦,还有冥胤会那个邪恶势力,难道你要让神级魂兵器落入冥胤会手里?看着神级魂兵器现世,毁天棱国数百年基业,让无数无辜之人陷入地狱?”江朝戈见虞人殊已经被逼得脸色惨白,果断地扑通跪,字字赤诚,“劝三皇子殿下以家国天下为重,你人受冤屈,换万人安居乐业,哪怕没有人知道,可天知地知神明知,这难道不是比死更能成全你尊严吗?!”
虞人殊身体晃晃,无力地坐倒在椅子上,头银发如被月华温柔映照溪流,倾泻而下,那种冰冷而又高贵光泽,配上他疲倦却依旧俊美无匹地容颜,为他凭添几分悲剧英雄色彩。
江朝戈心想,还不叫起来,这地砖好硬。
虞人殊僵硬足足有分钟,才站起来,抓住江朝戈胳膊,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力气之大,把江朝戈手腕捏得生痛。
江朝戈看着他,静静地等着。
“离开。”
虞人殊怒道:“不可能,虞人殊清白磊落,绝不能背负冤屈逃走,要留下来……”
“留下来证明你没罪?怎证明?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你是凶手,你以为凭你叫几声屈,别人就会相信你?”
虞人殊嘴唇颤抖着,僵硬地说:“公开审判未必有罪,但如果逃走,就定有罪。”
“公开审判,你下场多半是死,逃走才有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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