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这样……不要……真,真不要……”
他身子瘦弱而白净,本是如玉般温润细腻,如今却因恐惧而抖如筛糠。
本是没有抱什希望,楚歇默默地揪住被子,像是认命似闭上眼,紧紧咬住下唇等待疼痛降临。
可那人却松开自己。
再睁眼时,只看到那人静默地站在床榻边。
路保你护你,纵使也曾骗过你,到底你如今是顺利登上帝位……虽途中坎坷,可到底你,你……”
“你根本就没有损失啊!”
楚歇真有些慌,江晏迟听到他这句话,手上动作倒是停些许,蓦地看着身下人:“你犹豫过吗。”
“什?”
“濮阳郡……你抛下时候,你可曾犹豫过。”
楚歇时哽住,眼眶倏然红,“对不起,知道那件事是对不住你……可那时候许纯牧受伤太重,——”
身上布帛尽数撕开,寒风入屋,吹过片细腻如雪肌肤。
江晏迟握住他双腿上推,这次,不再有只言片语。
“陛——陛下!”
只苍白手却握住他手腕,像是求救般紧紧攥住他袖口,江晏迟抬眸,看到楚歇那满是惊惧眼神,瞬间又好似被烙铁烫上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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