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也曾像如今应对样,也曾那样应对那个北匈人,曾与他谈婚论嫁,曾上过他塌,就……”
“是昏头……”
楚歇眼神复杂。
江晏迟扶着楚歇好生躺在榻上,又给他盖好被褥,“发誓,以后必不再轻易疑你,旁人说什都不会再信,只听你,只信你说,你别生气,好不好。”
楚歇伸手推着,小皇帝又瞧见他手腕处两道浅浅淤痕,握住轻轻揉捏,替他化开青淤。
地贴近,手环着他清瘦腰,“那是靠着早些年北匈王族旧账说服忽敕尔,那为什昨日和谈使者跟说……”
“你曾答应嫁给忽敕尔。”
楚歇忽然意识到江晏迟真正想探听东西。
原来小皇帝以为他和忽敕尔曾有过苟且之事,昨夜才会那生气。
这真没有。
“别说什让娶别人话,你知道,这辈子都不会有别人。你不喜欢碰你,以后再不碰你就是。”
楚歇登时喜:“当真?!”
那喜悦不加遮掩,江晏迟心口滞,默默垂下眼眸。
“嗯,君无戏言。”
“答应事情多去……”
楚歇尴尬地说道,“能动动嘴皮子唬住,何必真刀真枪地去干。”
这话说得实在。
江晏迟听先是惊喜,将人搂得更紧,然后才是满心地后怕和歉意,在他耳边呢喃,手也顺着腰往下伸:“对不起,还很疼吗,你,你再躺会儿吧……”
说着说着又哽咽声:“是不好,阿歇。你,你别记着昨天事……昨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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