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在身后顺着脊骨安抚似轻拍。
“知道你思虑颇多,总像是还藏着许多不知道秘密。你要相信,不管你愿望多卑劣,曾做事情多残忍,都定会站在你这边……你不要总是个人去面对所有问题,妄图以己之力去调停所有麻烦。知道你习惯个人,可如今不样,你要学会依靠,不要总是独自扛着。”
握住他手,亲亲粉红指尖,又忍不住啃两口。
“你在这世上不是个人,你有啊。”
江晏迟眼底闪着萤火似微光,点点变亮,像是溅起星火烫在楚歇心口。
,认真地看着江晏迟,“如果最后只剩下他,陛下定要将彻彻底底忘。当个好皇帝,好好护着你娘亲,去过自己人生……”
江晏迟愣住:“你知道,忘不掉。不管是眼前这个你,还是白日里那个你,都是你。”
“那个楚歇恶贯满盈,陛下将他当做去顺他意,就只会不断被推入深渊。您本来可以当个好皇帝,如果没有话,您定是个好皇帝。”楚歇难得亲昵举止,却是说着如此残忍话,皇帝嘴角浮着苦笑,“您喜欢只是这个善良,是不是。如果这个消失,陛下……就放下楚歇吧。”
楚歇试探着江晏迟。
反正你喜欢,只不过是演出来个影子。年少时喜欢,总是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去,你还有漫长生。
可江晏迟却矢口否认。
“善恶两极,在眼里那都是你。只不过是不同境遇下你。白日那个,是被仇恨裹挟而手段残酷你,深夜里,是不曾被伤害过始终良善你。已经说过很多次,那都是你,楚歇,喜欢就是你,要娶也是你,不分什白天黑夜。御医这药如此喝着,不管最后是能融合,还是……还是什别结果,都会随着你起走下去,不管你最终是善,还是恶。”
楚歇如今成面对面卡在他腿上姿势,颇有些不自在。
江晏迟手圈着他腰,微微仰起头凝视自己目光炽热又温柔。
“你选康庄大道,也随之,你堕暗沟阴河,也同你起。阿歇,你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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