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生辰也太倒霉些。”
“哪里哪里,分明是走运。”江晏迟看着楚歇,忽然没头没脑地来这句。
“好吧,小陛下,又长大岁,想要什生辰贺礼吗。”楚歇看江晏迟太狼狈,凛冽风过只怕整个人都会刀割似发冷,领着人快步走回殿去。
“已经得到最好贺礼。”
“嗯?”
楚歇推拒得厉害,江晏迟稍稍松些手,碰巧他个大力挣扎个翻身,江晏迟没搂住人,眼看着人往湖里栽去。
完蛋。
楚歇这想着,往前栽身子却被适时地抱,再反向推。脚掌再次踩住实地,踉跄两步稳住身形,紧接着听身后扑通声。
江晏迟落水。
“陛下!”楚歇慌张地走到水边,湖水沾湿鞋袜,这才看到那水不过半身高,根本也没什危险,就是初冬湖水冷得很,教人透心凉。
甚至眼底蒙上薄薄雾气。
"陛下都多大,还哭呢。"
楚歇看着他水灵灵眸子,叹口气。
皇帝好似早有些安排,带着他去往冷宫附近水榭亭台上看着愈加绚烂,绽放在夜空烟花。
二人沿着湖边路走,撇开所有随从。
性子楚歇。
本就与白日里那个是同人,样聪慧,样机敏。
这样个绝顶才智之人,往往将人性纠缠,利益来往都看得通透。
恶可把权弄术,算计人心,善可通透豁达,救人于世。
都在他念之间罢。
江晏迟跟在后头轻声说:“你刚刚笑。”
楚歇脚步顿。
“是第次看你这样笑。”
他好像不觉得冷似,整个人水淋淋地站着,眼神却很温暖:“想要你以后每天都能
江晏迟像是只落汤鸡似站在自己面前,表情有些无奈。
场面有些滑稽,楚歇噗嗤声咧开嘴笑,边递出只手给小皇帝:“你快上来——”
江晏迟泡在湖水里手很冰冷,他没有牵楚歇,而是自己用手臂撑着湖畔石头上岸。
拧着袖子上水说:“欸,还以为□□。”
楚歇又笑出声。
烟火映在波澜水面上,映在江晏迟眼眸里,也照出并肩而行楚歇清秀俊雅轮廓。
江晏迟又握住楚歇手腕,心生意动,在湖畔石子路上借着明暗闪烁烟火搂住身畔颀长身子往怀中带。
楚歇还在琢磨着苏明鞍事情,没料到他这举动,下意识地挣下。
江晏迟那股子狼崽子劲儿又来,箍住他就不撒手。
又探头下来要亲他。
赵煊像只兔子似红眼,"好,阿歇。"
半刻钟已到,江晏迟扣响三下门,楚歇开门。
正是子时,楚歇听到宫门外有夜钟响声。小皇帝握着他手,天空上忽然炸开道烟火。
"今日是生辰。阿歇,曾祈求上天希望生辰前能找到你,没有想到,还是得天眷顾……"
楚歇本想抽出被紧握那只手,可小皇帝看上去太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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