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动作更轻柔些,声音也不再僵硬,像是说惯哄人话似:“没关系,不疼……”
小喜子在旁看着神色有异,欲言又止。
这气氛怎瞧着哪里不对。
身后人上着药,楚歇整个身子震,往他怀里猫。江晏迟心口像是被什勒住,细细地发着疼,将人抱得更紧。
只手缓缓伸出,像是求救似揪住他衣袖。
又不得教养,能有几分大气。
徐宗正失望得很,但也知道小太子意思。不便再多进言,只能给二位国公爷使个眼色,今日就此作罢。
好歹是保住江景谙性命。
江晏迟打发三人去,再次回到东宫里时刚把药煎好端在旁放凉,婢女和御医正在旁守着给他换药,刚刚将身后纱布层层揭开,拿着帕子擦过背上道道伤痕。
那人疼得张脸都煞白,却攥着手没有吭声。
“没事,没……”
话戛然而止。
江晏迟立刻察觉到另侧,只手趁乱悄无声息地摸上自己腰侧东宫令牌。
眼睫微微颤动,眼底光有些涣散,牙齿咬破下嘴唇溢出点点血丝。
江晏迟蓦地上前两步,支开婢女,自己扶着他让人趴着倚靠在自己身上。他想着上次楚歇换药时跟着他那小婢女做,抬起手下下有些生硬地抚在他额间,轻声说:“不……疼,不疼。”
楚歇缓缓闭上眼,像是只被顺毛猫,在怀里渐渐温顺些,咬紧牙关松点。
见他放松下来,江晏迟心口好似被熨帖似松快几分。
刚刚直提着心也回位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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