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敕尔话头转,倏然大步流星地走到楚歇面前,脚踏上他面前桌子,将杯盘手扫落乒铃乓啷好阵吓人动静。
楚歇没料到这招,像是被惊到,呛口气低低地咳出身来。
又不愿落下风,捂着嘴偏过头去,可有有些力竭地拿手撑着身下羊毛毡垫,憋得耳根都红。
“你……”
忽敕尔话戛然而止,猛地蹲下下去扶他手,声音都轻些:“你怎。”
哧呼哧大口喘气,长叹声后收起情绪,思考着什。
“楚歇,你想三言两语将唬住没那容易!如今兵临城下,就算要走,好歹也打过场再走!靠嘴巴皮子想糊弄住没那容易!要不打,行,叫许纯牧拿真刀真枪地同来试,倒要看看这长明军骨头有多硬!”
楚歇脸上表情凝住,捻起最后块糕又吃小口,抿着嘴咀嚼着,细长脖颈处喉结细细动,便是将其吞下去。
“好,那打。”
他像是不慌不忙,对长明军极有信心模样,“但愿势均力敌,能各退步吧。”
这句话里还有些旁意思。
如若真刀真枪地干起来,万是北匈兵落败势,到时候想喊停倒还有些由不得人。
兴许到手优势也会丢。
好精明话术,这分明就是威胁。
“苏明鞍这老狐狸,果真是手把手教出只小狐狸。只是不懂,你这聪明,怎就成他弃子?你还敢威胁,告诉你,今天就算是许邑那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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