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回事。
今夜他定要问个明白。
轰隆隆。惊雷乍现,四下窗户大开,江晏迟瞧见卧房里分明没人。
更奇怪是,整个楚府都很空。
江晏迟扫视圈,发现不见不仅仅是楚歇,许纯牧也不在。
卫兵们交换个眼神:“可是殿下,这不大合规矩……”
江晏迟唰地声抽出腰侧佩刀,“违令者斩。”
宫门幽幽推开,发出沉重悠长咯吱声。江晏迟狠命将马鞭抽,往楚府而去。
“殿下,们大人已经睡。”在府门外听到这样声应答,江晏迟抿着嘴把将人拽开,却见府内灯火黯淡,倒像是人真睡般。
他朝着卧房走去。
小喜子挠挠头,“殿下,天都黑,已经亥时,不如明早再……”
“现在就去!”江晏迟将脱下墨锦长衣再次披上,边将袖子理好边冲出雨幕。
“诶,殿下,雨太大,带伞,带伞啊!”
小喜子抱着伞追出来,可伸手不见五指雨夜里,已然没江晏迟身影。
***
‘殿下可要多读些书。您这小字可不是这解。’
‘所谓风予,乃闻风破胆之风,生杀予夺之予。’
他知道哪里不对劲。
终于想起来。
娘亲死,唯有楚歇知道他小字!
海,他伸出手捏下自己脸。
‘阿予。’
那声入心。
‘殿下小字,是个予字吗。听娘娘总这叫你。’
‘风予,风言风语之风,予取予求之予。’
那些府兵呢,潜藏在那处那些身手得暗卫呢。为什都不见。
“楚歇去哪儿?”江晏迟抓着桃厘便问,“说!”
“大,大……大人可能,可能梦
心情从未如此忐忑。
楚歇,阿牧。
怎可能是个人。
阿牧怎会如此心狠手辣,怎会做出那样多伤天害理事情。
楚歇又怎会救自己,怎会将金还赌坊证据交到自己手中。
马蹄踏水,在四下无人长街溅起朵朵水花。巡夜守城卫兵远远地瞧见那策马疾驰身影,立刻出身拦下:“什人,如今城门已关,将至宵禁,有什……”
雨水打湿那人面容,江晏迟将怀中玉牌摔在地上:“滚开。”
“殿下,是殿下!”
卫兵立刻单膝触地作揖,“殿下这个时间出宫作什。”
“废话少说,开宫门。”
外头惊雷顿起,轰隆声将窗阁照亮,整个上京城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青石板阶梯被染如快快黑玉,倒映着风中盏盏晃动灯笼。
“小喜子,在宫外备马!”
“殿下这样晚,还要去哪儿。”
“去楚府。”
又去哪儿?
记忆深处声音不断涌出,江晏迟瞳孔逐渐放大。
不对,不对,不对!
他小字几乎无人知晓,是冷宫中段瑟边学着大魏话,边在泥地里写出来。
众人只知他是大魏高高在上太子江晏迟。
几人知他曾是冷宫里将死未死江风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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