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啊啊啊啊……宿主，宿主!"系统
声音爆炸
样在脑中响起，"你到底怎
做到，宿主牛逼!呜呜呜宿主……现在两个人物贴合度都在60%以上，剧情完成度75%，只要再加五个点，您就可以完成任务直接死盾重生
!"
可楚歇自己也是懵，怎
除疼，没有旁感觉。
楚歇终于有些意识，却还没力气睁开眼。
"宿主，你终于有些意识……"系统嘤嘤嘤地哭好会儿，"
直都帮你开着止痛buff呢，你现在感觉怎样。"
"嗯……"楚歇根头发丝都不想动弹，"还是，挺疼。"
"那当然，您可是差点就活生生被打死……还好，还好命大……呜呜呜……"
天边收起最后丝余晖。
楚府里灯火通明，亮起盏盏灯火，成整个上京城里最明亮地方。
许纯牧倒像个自家人似，招呼越国公府小世子用过晚饭后回楚歇卧房。
直守十几个时辰没合眼桃厘困得直在床边头栽栽，管事便叫她先去偏殿小睡下。
许纯牧从温暖被褥里掏出楚歇手腕，拇指与中指合拢圈估摸着，又回想着方才太子殿下比出手势，眼光渐深。
江晏迟仔细回忆会儿，猛地抬眸：“空谷。是小雅第三篇，空谷。”
小雅空谷。
许纯牧若有所思，蓦然降头抬。
不动声色将余光扫向身后楚歇寝屋内。
越国公府人急匆匆地赶来时，江晏迟已经被许纯牧好生相送出府，刚走没几步。赵煊看着他远去身影，不由得对身旁小侯爷抱拳行礼：“这次真是多谢小侯爷……”
倔气就犯难，“不是根本就不知道长什模样嘛……”
“很瘦。”江晏迟将手比划着，“手腕大概这般粗细，指骨匀长，是读过书，弹琴很好听。”
这些都是废话。
这种特征根本不算特征，往书院里抓大把，都是能读书又能弹琴公子哥。
可是许长陵面上还是不好说什。
"别哭，吵死。"
楚歇疼得心情烦躁。
"叮，许纯牧人物贴合度80%。再创新高，恭喜宿主!"
楚歇愣住。
多少？
难不成——
不，不可能。
***
是夜。
疼。
“世子谢做什。”
“侯爷不知道，太子殿下与楚大人不睦已久，自半年多前金还赌坊事件后那更是……唉，若是这位太子爷以后当真掌权，君临天下，只怕楚府要遭灭顶之灾。”
许纯牧看着夕阳余晖，眼光悠远。鸦青色常服与青墙白瓦相衬，身影与暮色交融合。
“确是……”
灭顶之灾。
江晏迟说着说着，像是某处忽地被点醒：“去乐坊问，谁会弹那些偏门，失传已久古曲。”
许长陵更摸不着头脑，乐坊里可没几个能识字，为何还要去乐坊里找人。
许纯牧却问：“那个人弹过哪首古曲。”
“小雅。”
“第几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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