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偏心长子,嫌恶幼子罢。
江晏迟依旧温温地笑着,眼底却生
“约摸两三年前吧。”
楚歇想着,好家伙,这套话没完没。
太子生性多疑,难不成又是何处被瞧出什破绽,如此想来,也有点紧张,手指微微蜷,在桌上划出道轻微声响。
江晏迟听见。
他难得地停下话来没有再接着问这些无聊问题。
“你多大呀?”太子又问。
“永安十二年生。”楚歇照着许纯牧生辰答。答完以后才想着,太子为什要问这个。
“你上头还有个哥哥吧,认得你哥哥,你既然是许家人,为什不跟着你父亲和哥哥起学弯弓射箭学骑马呢?”江晏迟又问。
“自生下来,身子骨变不好,学不这些。”楚歇敷衍地回答,并不太想在这问题上继续下去。
他往日里没看出来,太子是个如此八卦人。
碰着楚歇小指,就见他将手撤回些许。
“怎?这些饭菜不大合你胃口吗?”江晏迟问,”那你爱吃些什口味?叫人去做,你自北境而来,想来,应当是爱吃这些。”
太子手炽热而温暖,不容避开地附在他手手背上。过分亲昵让楚歇有些不自在,想要将手抽回来,可不知怎,察觉到自己这动作后,那人将手握得更紧,仿佛不容他挣脱般执拗。
看来今天,这位太子果然是有话要说。
“阿牧,你都不知道今天有多开心。你知道吗?户部尚书王琦,被流放。这,王琦素日以来和楚歇是路,惯会仗势欺人……”
楚歇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满满地都是怜惜。就通过刚刚三言两语,江晏迟结合自己人生经历,已经给楚歇扣上个因体弱而不得家人宠爱,被不公对待可怜身世。
若当真是许家金尊玉贵小世子,又怎会让他进到楚府里,吃那些苦受那些罪。怎会让他孤身人流落到这皇城中来。怎会放任他留在*佞楚歇身旁,任由他次次以身犯险。
想他兄长许长陵,那可是京城里叱咤有名人物,娶尚书家嫡女,皇城里宅子也有好几处,上头有侯位等着承袭,日子过得又潇洒又清闲。
许纯牧倒是直被养在苦寒边境,传言有三十万兵权,是打仗把好手……
可见,传闻不可尽信。
可不知江晏迟从里头听出他什意思,眼神顿时变得晦暗不明,刚拿起筷子都搁下。
“那你又是怎来皇都。你这样,家里人竟也放心撇开你不管。”
“这有什不放心,们许家男儿从没怕过什。”
江晏迟醉眼朦胧,嘴角弯起笑意。
“你是几时到皇都。”
话还说未说完。便听到身边人轻轻打断。
“楚歇惯会,仗势欺人?”
太子自斟自饮。又吞杯烈酒下肚。只说:“阿牧,你别怕。已经入主东宫……,会护着你。”
楚歇说:“太子殿下,你醉。”
“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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