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下来踢那管事脚,直把人踹得直不起腰来:“没用混账东西!早就叫你防着楚歇和越国公家人,你怎还能让郡王殿下吃这种亏!”
若是要郡王殿下回封地取东西来回也得个多月。若是快马加鞭将关碟送来,最快也得二十日。
二十日,变数太多。
还不知道楚歇那厮要搞出些什幺蛾子
“阁下是?”
江景谙和荣国公府管事对视眼,脸色顿时青白片。
“小殿下,许是路上不仔细丢吧。若是没有关碟,们真不能放您进来。要不,您再回次封地?”护卫恭恭敬敬地建议道,“来回约莫个多月,倒是也不太久。早点回去,还能早点赶回来。”
江景谙个跺脚,眼睁睁看着楚歇背影渐行渐远。
***
江景谙气急,当场跺脚道:“东西都在楚歇那里,你叫他出来见!与他对峙,倒要问问他为什要偷东西!”
护卫面露难色,好言相劝道:“殿下,还是先回去吧……”
“楚歇,楚歇!”
郡王殿下气急,隔着护城河怒喊那人名字。
谁承想还真把人喊来,倒像是他直就在城门口等着似。
切都好……怎?”看着郡王殿下东摸西摸,管事问,“是什东西不见吗?”
“关碟……还有官符……不见!”
江景谙再仔细摸下身上,脸色越来越白。
“是楚歇!”
郡王怒不可遏地起身,也不歇脚,连夜赶往皇都,却喜闻乐见地被拦在城门外。
荣国公府。
杯茶猛地摔碎在地上。
“什,郡王被拦在皇城外进不来?”
管事将事情五十地说,国公夫人便开始拿着帕子抹眼泪,边抽噎边说:“唉,那小侄子就是死心眼,哪里斗得过那心思诡谲阉人!眼下可如何是好,侄儿进都进不来,更妄谈带到陛下面前去……今天还听说,听说昭狱那位已经——”
“妇人之言!”荣国公怒斥声,“少说几句吧!还嫌事情不够乱吗!”
楚歇拢拢身上大氅,温文尔雅地站在城内隔着几丈距离看着外头江景谙。
见到人,郡王气势又天然弱三分。
“楚……楚大人,刚……刚刚们在驿站相遇,你是不是拾到关碟和官符……是话,还请你还给。有急事必须入城,拜托!”江景谙大声喊道,还给楚歇铺好台阶。
楚歇却好似很疑惑,脑袋稍稍歪,像是在认真辨认眼前人脸。
看好会儿,才颇为客气地问。
“敢问殿下官符呢?”守城护卫问。
“不……不见。”
“那通关文牒呢。”
“也……也不见,你先让进去,让家父加急送来,过半个月定补上……”
守城护卫先回去问声副将,然后才小跑过来说:“殿下,这不合规矩。没有这两样东西,按理您是不能进到皇城……殿下还是先回封地,把东西补全再入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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