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还好。”安星宇轻轻抚摸包装好纸盒外部,“很喜欢。”
“好吧,你口
“嗯,小时候认识,爸带去过他家里。”安星宇似乎察觉到什,转过头,指二楼,“你看,在那里。”
陆言礼正背靠栏杆和其他人交谈,听楼下有熟悉声音,转身低头看眼,唇角扬扬,冲楼下兴奋小孩摆摆手。
易珍真缩缩脖子:果然,这个画家看着就很吓人。
“不害怕?”陆言礼问。
安星宇摇摇头:“不会,觉得很好看。”
“………”
“行吧,你活着回来。”楚闲知道劝不他,叹口气,“看你确实病得不轻。”
“嗯。”陆言礼并不会拿自己命开玩笑,“等画展结束就去。”
两天后,画展如期举办,人数不少。
“安星宇,没想到你喜欢这种画风。”画廊里,易珍真好奇道。
中毫无愧疚感,仿佛那个曾经躺在警察局停尸房床上盖白布睡觉,对方来检查后坐起身吓得后者夺门而出人不是自己样。
听他说原委,姐弟俩表情言难尽。
贺楼很不想来,看到陆言礼他就会想起充满心理阴影那天。但上司请他帮忙,他不敢不来。
“好久不见。”贺楼礼貌地向他们打招呼,得到个怜爱眼神关怀后,坐在和陆言礼间隔个座位卡座上,这才说明来意。
准确来说,陆言礼父亲改变主意,他不希望儿子再过多地参与进危险事务中。但陆言礼电话没打通,他以为儿子闹脾气,便打电话让贺楼来说说。
陆言礼又笑,他看出对方是真喜欢,不是客套:“喜欢话,送你幅?”
“可以吗?”他眼睛亮。
“你家里不介意就行。”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在家里挂这东西。
“好耶!”
安星宇最后高兴地捧幅画回去,易珍真想到那副画就有点头皮发麻,问:“你不会真打算挂房间里吧?挺吓人。”
她和安星宇在隔壁班,因为父母认识,两人关系还不错。这周末难得放假,本来定好起买书,结果安星宇改变主意,说要去看个画展。易珍真好奇地跟去。
她有点后悔。
整间厅里画都带着股阴森、冰冷味道,易珍真有些害怕,安星宇倒看得很起劲:“对,这个画家也认识,他风格很特别,对生命理解非常独到。”
“你竟然认识?”易珍真睁大眼睛。
她刚刚还想吐槽能画出这种画画家说不定心理阴暗之类,听安星宇认识,关系还不错样子,便默默憋回去。
“所以,你可以好好休息……”
贺楼话还没说完,陆言礼就微笑着打断他话:“好,知道。”
贺楼眼皮跳,总觉得对方不可能那配合,但陆言礼并没有表现出抗拒,无论说什都笑眯眯说好,他安慰自己,或许没事呢?
等贺楼走后,楚闲戳戳他:“你真不去?”
陆言礼:“病,精神病人去医院不是很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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