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光大亮。
陆言礼听见
……人声？
他愕然起身，径直拉开房门，眼前
幕证实他并没有听错。
不少小镇居民沿大路往里走，说说笑笑好不热闹。听见陆言礼拉开门，齐刷刷回过头看他。
只不过，那张张回过头
面孔，全都没五官。
他需要个帮手来对付未来自己，而能进入灵媒小镇，能看到这张信息人，或许可以合作。
会是谁呢？
“你会帮
把他指引到这里，你会和起对付他，对吧？”陆言礼又在自言自语。
只需要个人就好，那个人是谁都无所谓，反正，在那个人看到这张信息之后，他就必须要帮自己。
但他没想到，这张纸连同整个小镇并被带到过去，直到那个封闭时空内又过去许多年，才送到林初手里。
发展自己信徒，再结合哪怕神像杀人也只能通过控制或系列诡异现象，如纸人、诅咒、歌声，而不是像公主那般可以直接动手。陆言礼有个大胆猜测——它需要实体。
它可以帮助其他人穿越到不同世界，但它无法亲自过去，除非那个空间人召唤它。
既然是这样，那就有合作可能。
“为什
不去表层世界呢？是因为那里快毁灭吗？”他仍旧自言自语，他没指望听到回答。可就在句话说完没多久，他前方掉落下尊小小红色雕像。
“快毁灭有什关系？那里人也很多。”陆言礼说。
陆言礼做完这切，再回头看时，地面所有浓稠物质已全部消失，纸人们不知去向。夜色深沉，他借助半空中飘摇灯笼朦胧光往回走，模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明天，就是文化祭。
文化祭上会发生什？他不得而知，他只想知道怎活下去。
陆言礼路走到隧道口小木屋内，共两间房，其中间劈成两半床还没有修，地面墙边残留着血迹。
他回想起自己刚进入小镇晚，目光没有在血迹上停留，转身去另间房内休息。
雕像不会回答他，陆言礼将雕像放好，转过身，重新往发电站里走去。
他想看看无脸女。
重新回到发电站，迈进大门，门内那颗巨大头颅已经不见，只剩下滩在地面浓黄色流淌粘稠液体。不少纸扎人落在液体旁，张着嘴似乎在吸食。
本该令人恶心反胃幕，陆言礼没什反应，或者说他见多，反而觉得平常。他甚至捏起其中只纸人，它挣扎两下之后，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什，不动，张可怖脸忽地死板下去，陆言礼把它拆开，身上没带笔，便用小刀在上面刻下文字。
刚刻下刀纸人就尖叫起来，想卷起身体逃跑。陆言礼不得不用力摊平，刻下自己需要留给后来人信息，并把它压在架机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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