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礼看着金富贵不断写下
串哀求话语，点点头：“可以。
记下
。”
他记性很好，无论是之前兰之玉，还是后来金元宝、金富贵唱歌，他都记下来。
金富贵瞬间松口气。
*
“奇怪，镇上什
时候多这多生面孔？”
不是错觉，他喉咙火辣辣片刺痛，只能发出气音。尝试几次无果，金富贵焦急地用手比划。
“你……你不能说话？”
金富贵连连点头。
他突然想到什，焦急地又返回去和小店里老板买纸笔，再跑回来写字给他看。
[现在戏班子人全没，也说不出话来，听过天子祭人，只有你。]
身红衣他，站在校门口，死死地瞪着自己。
而后，那个红色身影化为道青烟，消失。
它去找谁？
陆言礼不能多想。
两人逃离后，金富贵找家最近小店，口气喝完三瓶水。和他差不多，陆言礼同样疲倦劳累，他头脑却依旧清醒。
影彼此之间看也没看眼，飞速四散开。
*
“天快亮。”陆言礼抬头往天边望去。
丝鱼肚白浮现。
正如金富贵所说，夜间无法逃离这所学校。昨晚他们跑很久很久，却也没有看见校门口影子，只在校园内不断打转。而现在，天边不过浮现出丝光亮，他们转头就看见学校大门。
夜过后，任务者们本打算再去找住处，可导游早就不见，不少居民区都被炸成废墟，医院早就挤不下，征用些空房做病房。
所以，他们现在暂时无处可去，本可以去找个短期工作，却发现突然多许多竞争者？
这些人看上去既像任务者，又不像
[你能唱吗？]
见姜白不说话，金富贵圆胖脸上瞬间满是恐慌，他恳切地望着姜白，不断伸手比划，又作势要跪下去恳求。
[求求你，你听那久，肯定能记住对不对？]
[这个戏必须唱，要不然镇子里人不会放过们。说句难听话他们就是知道文化祭上，死人能复活，才这肆无忌惮。]
[你不肯唱话，那去找人，你教他们唱，好不好？不用你亲自去。]
“你说过，必须唱完戏，否则会有不好事情。”陆言礼问金富贵，“现在你戏班子没，去哪里找人？”
后者还在发愣，夜间儿女都离自己而去，他还有些没醒过神，觉得切都是玩笑，是做梦。姜白话瞬间把他拉回现实。
张张口，他想说话，却发现他已经说不出话来。
“怎？”陆言礼追问。
金富贵又尝试开口。
“走吧。”陆言礼催促道。
金富贵抹把脸：“行，你等等。”
经过长途奔跑和唱歌，金富贵嗓子几乎废。他闭上嘴，努力分泌出点唾沫润嗓子。
等会儿出去以后，非喝个七八瓶水不可。他心想。
这回反而无比顺利。两人迈出学校大门，无意间回过头，陆言礼背上惊出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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