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今日先挨个看遍吧。”容灼道:“明日与老路商量下,再决定购置什东西。”
“不必。”于景渡道:“你想要这些东西,都让人准备些,也找熟悉行情人,会儿你次就能将所有东西都看遍。你觉得什合适,明日直接让人去购置就行。”
容灼怔,“你什时候安排这些?你这两日不是直和待在起吗?”
“你来北江之前就让人办好。”于景渡道:“就知道以你性子,绝不会在北江待太久,可不希望共就这几日功夫,你全都用在这些事情上。”
于景渡帮他安排好这些,无形中便等于帮着容灼省好几日功夫。
“你就是吃准不会同你生气,才那过分。”容灼抱怨道。
“控制不住自己,这能怪吗?”于景渡帮他整理好衣服,凑到他唇边亲亲,“谁让你这招人疼呢?而且问你时候,你不是也……”
容灼抬手在他唇上掩,“不许再笑话。”
于景渡知道他脸皮薄,没舍得再继续揶揄他。
两人出驿馆,便上于景渡让人备好马车。
在他脖颈蹭蹭,“那今晚你轻点……”
于景渡闻言这才满意,并再三保证自己定会克制。
而容灼则因为这时心软,导致第二天又没能起来床。
若非他还有别打算,他怀疑于景渡能逮着他在驿馆里十天不出门。
但他难得来次北江,还带着支商队,他不能就这空着手回京城,所以他必须赶在离开北江之前,购置些北江特产回去。
容灼心中颇为熨帖,忍不住窝在他怀里蹭蹭。
当日于景渡带着容灼去处商行,这商行老板姓谢,是于景渡旧识。
对方先前并不知于景渡安排这些事情是为容灼,如今得知容灼就是峥嵘商队东家,当即感佩不已,差点拉着容灼拜把子。
“咱们北江城商行都听说容老板事情,
马车里铺厚厚软垫,容灼坐着倒是没什不舒服感觉。
经历最初艰涩和不适,容灼已经慢慢适应和于景渡之间亲近,而他嘴上虽然经常抱怨,实际上还是颇为得趣。于景渡在这种事情上温柔体贴,很会取悦人,所以有时候他稍稍过分点,容灼也不太会与他计较。
“你陪着,不会被人认出来吧?”容灼问他。
“放心吧,北江城里百姓几乎没有人认识。”于景渡道:“即便有人认出来也无妨,与你又不会在大街上做什。”
容灼从衣袋里取出张名单,上头列着些北江特产,有食物有玉石还有些毛皮之类东西。
“陪你去。”于景渡道。
容灼因为他昨晚闹得狠,还跟他闹别扭呢,但闻言还是没舍得拒绝。
常将军给于景渡十天假,如今已经过两天,还剩下八天。
而他也会在八日后,带着商队启程回京城。
所以在北江每刻,他都不舍得和于景渡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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