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面颊泛着红意,双目因为紧张而泛着点薄薄水雾,看上去特别乖,特别好欺负。
于景渡被他哄得心中软,总算是打住继续逗他念头,点点头道:“好吧。”
容灼闻言忙拉着他去书案边坐下,取自己正在整理东西给他看。
“陛下让找吴太医要方子,还说可以让他指点下们。”容灼道:“列出来这几种,都是宋掌柜他们不大擅长,你帮看看。”
于景渡收敛心思,低头认真看看容灼递来东西。虽然早就知道容灼对这件事情很上心,但亲眼看到对方这点滴努力和认真,他还是忍不住心中热。
“不行!”容灼推开于景渡,“在家不能这样。”
“门关着呢。”于景渡道。
“那也不行。”容灼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绕到书案后头,“会出去能看出来。”
于景渡每次亲他都不怎克制,万亲得他嘴巴红肿,出去让人看到就麻烦。
“那换个看不出来地方亲吧。”于景渡忍着笑,继续逗他。
不已,主动朝于景渡客气道:“殿下何须亲自跑趟,差人传个话过来,去王府便是。”他这话自然是说给容庆淮听,那意思自己和于景渡不熟。
没想到于景渡并不配合他,不仅没顺着他话说,反倒十分坦然地开口道:“无妨,本王原也该来你家里多走动走动。”
容灼心头猛地跳,偷偷看眼容庆淮,见对方神色并无异样,这才稍稍放心。
“爹,那带着殿下去书房。”容灼小心翼翼地道。
容庆淮深吸口气,当着于景渡面没驳对方面子,闷声应句,便转身走。
“觉得很好。”于景渡将那页纸放下,“还有样东西,上次忘朝你提。”
“什?”容灼忙问。
“冻疮膏。”于景渡道:“北江天气寒冷,有时候九十月份就会开始下雪,到冬天更是滴水成冰,哪怕是当地长大人,也经常有不小心冻伤时候,更别说戍北军儿郎。”
容灼闻言笑,有些得意地
“你!”容灼脸颊红,“你别闹,万爹突然过来怎办?”
“那咱们把门锁上。”于景渡道:“不让他进来。”
于景渡作势就要回身锁门,容灼见状只得从书案后又绕回来,拉住他手,主动凑到他唇边亲亲,“这样可以吧?别锁门。”容灼还不知道他?旦锁上门,这人肯定要胡闹!
“你是怕锁门……”
不等于景渡开口,容灼又凑上去亲他下。
随后容灼便引着于景渡去自己住着小院,又叮嘱金豆子不必跟着。
两人进书房,容灼将书房门关,低声道:“你怎直接就来?”
“有陛下旨意。”于景渡道:“这好机会还不光明正大地来见你?”
“快被你吓死!”容灼道:“你怎不让人提前告诉声?”
于景渡手揽住他,将人往身前带,凑到他唇边想要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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