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于景渡开心,因为对方终于如愿以偿,过去所有苦难和煎熬,也算是有个回报。
但他心里又隐约有点不安,哪怕他现在和于景渡之间无分彼此,但他还是有点莫名担心,总觉得于景渡离那个位子越近,就会离他越远。
“宴王生辰不是还有几日吗?贺礼提前就送?”段峥问。
“这可不是生辰礼,你见过老子送儿子生辰礼,还送送这多吗?”另人道:“这就是循例赏赐,以示陛下对宴王殿下恩宠。”
“循例,循什例?”段峥又问。
“正式下诏册封储君之前,般都会来这下。”掌柜从门内出来,开口道:“当年前太子受封之前,陛下也赏过不少东西。但彼时前太子年幼还未离宫,陛下就赏前太子外祖家,当时送赏人也是来福公公,赏赐也是从们铺子门口过。”
容灼闻言便明白,这赏赐说白就是做给百姓看,让世人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珊瑚相比,估计连零头都算不上。
“你这也太……敷衍吧?”段峥道。
“礼轻情意重嘛!”
段峥有些无奈,想重新帮他挑件像样点东西,但容灼却示意自己就要这个。
最后掌柜都没好意思收容灼银子,只说那红玉珊瑚太贵重,这件就当是添头。
这样来,过两日下诏时,无论是民间还是朝中,便不会引起太大骚动。
用现代人话说就是提前放料预热。
“宴王要做太子!”段峥说着看眼容灼,目光中隐隐带着几分兴奋。
虽然知道宴王做太子是迟早事情,但真到这天,他还是有点激动,因为将来他就可以出去吹牛,说自己认识太子!
“是啊。”容灼深吸口气,心情却有些复杂。
容灼心道,要是于景渡知道自己选贺礼是个添头,也不知会作何感想。
“哎?”段峥交代完小厮之后,听到外头阵嘈杂。
他拉着容灼到铺子门口,恰好看到来福带人从宴王府回来,队人走在街上还挺惹眼。
“这是做什呢?”段峥不解道。
“好像是去宴王府送赏刚回来。”旁边个青年答道:“估计赏不少好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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