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回答他这些问题!
容灼坐在桌边仔仔细细将那沓纸都看遍,发现于景渡不仅回答他疑问,有时候甚至会推测他问这个问题思路,举反三地将容灼没问到问题也并写上。
不仅如此,于景渡还在那沓纸最后附封信,信内容写得极其肉麻,看得容灼脸都忍不住泛红。
“小灼,醒吗?”外头传来段峥声音。
容灼将那沓纸收好,又将那封信仔仔细细折起来,放进自己随身带着荷包里,这才去开门。
当时他被于景渡泼冷水,是真恼对方。但如今冷静下来之后,心里就没多少气。于景渡又不知道他打算,只听说他要去北江,下意识觉得担心也是人之常情。
若对方欣然接受自己去北江,甚至多加怂恿,置自己安危于不顾,那就不是于景渡。
于景渡这个人性子里就带着股天生强势,大多数时候,容灼都挺喜欢他这点,沉稳、可靠,令人不自觉地想去依赖。
昨晚他只是太高兴,所以才会那轻易就被对方惹恼。
容灼无精打采地起身,原是打算去洗漱番,走到外厅时才发觉桌上茶盏下压几页纸。他将那几页纸拿起来看,登时就怔住。
将来若是能不上早朝就好。
要不然,往后每天都要这分别回,未免也太折磨人。
他不希望容灼每天早晨醒来时候都看不到他,想到对方那副怅然若失模样,他心里就有些难受。他希望容灼醒来时候,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他,能和他拥抱亲吻,甚至是做点更亲密事情。
他能陪着容灼起吃早餐,若是对方偶尔起得早,还能看他练枪……
想到容灼曾经偷偷早起看他练枪往事,于景渡心情总算是稍好些。
“估摸你也该起。”段峥笑道:“会儿吃点东西,起去打马球吗?好久没出去好好玩儿玩儿。”
“不行,得去你家趟,找舅舅说点事情。”容灼道。
段峥听这话脸当即垮,“你怎每天都干正经事啊,多没意思?”
“咱们也不小,总不好直胡混吧?”容灼道:“表哥你也该收收心,老这胡混你就没想过将来怎办吗?”
段峥道:“能有
这是……于景渡写给他回答!
他昨晚生气时团起来扔掉那页纸,被于景渡捡起来看,而且对方连夜把他所有疑问都回答。因为他问题比较多,所以于景渡回答足足写沓。
容灼握着手里那沓纸,熨帖又心疼。
他想,于景渡那早就得去上朝,昨晚写这些东西估计得花大半夜。
所以这个傻子宿都没怎睡?
另边。
容灼醒来时候,天已经大亮。
他伸手在旁边摸把,那里已经没有于景渡留下温度,想来人已经走好久。
容灼窝在被子里发会儿呆,心里稍稍有点难受。
他和于景渡好不容易见面,结果昨天晚上还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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