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第次这直接地体会到喜欢人为自己吃醋感觉,心里甜丝丝。
“那……”
“知道你不喜欢他。”于景渡道,“也不会不让你跟他交朋友,但是往后不许再收他手帕和荷包,也不能让他摸你手。”容灼心道,幸亏没让青玉给他绣亵裤。
“他本来就没摸过手。”容灼道:“而且青玉是正经人。”
“你意思是,不正经?”于景渡笑问。
“你怎知道说是你?”于景渡笑问。
“啊?”容灼怔,“你说不是吗?”
“当然是你。”于景渡看到他这副样子,简直喜欢得不得,恨不得能再抱着人欺负遍,“不过你不用担心陛下会怀疑。”于景渡又道,“从去豫州之前到回来之后,做这多事情,就是为将你摘出来。他就算曾经対你有过怀疑,到今日也该彻底打消那些疑虑。”
容灼有些茫然地点点头,于景渡说什他都信。
不过因为対方做很多安排并没有朝他解释过,所以他还是有些不解。
景渡险些被他气笑,故意逗他,“你觉得行吗?”
“这……”容灼目光黯,看起来好像不大高兴,“対人家姑娘不大好吧?”
“只是対姑娘不好?”于景渡问他。
容灼垂着脑袋,不太想接茬。
于景渡心中软,抬手在他脸颊上不轻不重地捏,“傻不傻?”
容灼想到先前于景渡做事情,心道你确实挺不正经。
当晚,于景渡直等容灼睡着之后才离开。
次日容灼回府之后,便寻机将于景渡话朝容父说。
容庆淮沉默良久,终究是没再多
于景渡见状耐心朝他解释道:“且不说从前那些安排,就单说青玉事。如今陛下应该早已知道黎锋替你和段峥从花楼里赎人。在他看来,以性情若是知道你与青玉有染,只会气之下将人杀,怎可能会帮你把人赎出来?”
再加上在豫州之时他让容灼和段峥互换身份,诸多事情累积在起,皇帝再多疑也不可能继续怀疑容灼。
“你……”容灼抬眼看向他,“会吃青玉醋吗?”
于景渡挑挑眉,“你觉得呢?”
容灼从他语气里听出点酸溜溜感觉,心里竟然觉得有点高兴。
“二皇伯为人很谦和好客,所以每年赏花宴都不只会邀请皇亲国戚,京城稍有些才学或者喜欢凑热闹年轻人,只要递帖子,般都可以受邀。”于景渡道:“你不是有帮纨绔朋友吗?到时候你跟着他们起去。”
容灼怔,“也要去啊?”
“这种热闹你们去凑很正常,大大方方递帖子去便是。”于景渡道:“待赏花宴结束之后,会主动朝陛下询问婚事安排,届时他若是追问,就侧面告诉他,在赏花宴上遇到心悦之人。”
于景渡说这话时,目光灼灼地看向怀中之人。
容灼听到心悦之人这几个字脸颊热,问他:“那陛下若是怀疑到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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