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冷!”容灼道,见于景渡还想纠缠,他又道:“你不走走!”
容灼说罢就要起身,于景渡忙将他按在矮榻上,“走,你别出去,外头冷。”
“你别说!”容灼开口打断他,心道他要是再说好听,自己这气都没法继续生。
此前戳穿青石身份时,于景渡当着他面吐血,而他得知于景渡是宴王时,对方正昏迷不醒,所以容灼两次都没能顺顺利利朝他发过脾气。
这次,于景渡健健康康,他总不能再这轻易就揭过去吧?
不然他之前吃过亏不都白吃?
而且要是每次遇到这种事情都不之,谁知道这人以后还会不会故技重施?
“当时你不知道还活着,想见你只能易容。”
“你!”容灼到嘴边话被他那句“想见你”硬生生给噎回去,这人到这个时候倒是会说话?
“你别以为说几句好听就能哄!”容灼副气鼓鼓样子,声音却没什气势,“长得就这好骗?你到底还骗过多少回?”
“没,真就只有三次。”于景渡忙朝他解释道:“你还记得吗?很久之前,你朝说你有个秘密,当时告诉你,还有三个秘密。”
容灼倒是记得这件事,那时于景渡说,等料理豫州赈灾钱粮事情,就告诉他个秘密。如今想来,当时对方想说秘密就是宴王身份,因为不久后容灼就从他昏迷之事,推测到他身份。
容灼看着于景渡,目光几经变换,先是震惊,又是茫然,再是恍然大悟,最终变成恼怒。
都说事不过三,他被这人骗过两回也够吧?
哪里想到竟然还有第三回?
当时他就觉得周丰那小厮挺特别,沉稳老练,做事极有分寸,而且还会写策论。
如今想来,那小厮平时说话就不多,偶尔开口时声音也像是故意在压着不大自然。当时容灼还以为他是喉咙出过问题,如今想来就是于景渡怕他听出来,所以故意压着嗓子说话。
“你……生气吗?”于景渡小心翼翼问道。
“不能生气吗?”容灼道:“你骗三回,还不让生气?”
“生生生……”于景渡忙道:“你想怎生都行?”
容灼快被他气笑,强忍着情绪道:“你……去外面!”
“可是你晚上会冷。”于景渡道。
那,剩下两个秘密呢?
“剩下两个秘密,个就是现在你知道这件。”于景渡不知为何,忽然也变得有些局促,他小心翼翼看着容灼,“另外个就是……就是……心里有你。”
容灼闻言呼吸滞,耳尖登时红。
这家伙为什要在吵架时候说这种话?
“早在还是青石时候,就已经……”
怪不得周丰隔三差五换小厮呢?
原来问题竟出在这里!
“你欺人太甚!”容灼红着眼睛道。
“当时并非有意要瞒你……”
“并非有意?难道是周丰逼着你易容给他做小厮吗?”容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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