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夜里要找人提防着些。”容灼道。
“哦?”于景渡来兴致,问他,“为何?”
“咱们之前路过驿站都很冷清,这有这家驿站这热闹,你不觉得奇怪吗?”容灼压低声音道:“依看,还是让咱们人盯着点保险。”
于景渡点点头,“
于景渡慢慢将人拢在自己怀里,容灼迷迷糊糊看他眼,竟也没拒绝,窝在他肩膀上便睡着。
于景渡看着怀中少年,不觉失笑不已。
他心道坐这久马车,这还是睡得最快次,可见昨晚是真没睡好。
容灼昏昏沉沉睡大半日。
直到临近黄昏时,才稍微精神些。
大概是重新想起昨晚小矛盾,两人神情都有些不自在。
“忘问你,昨晚冷不冷?”于景渡率先打破沉默问道。
“不冷。”容灼想到自己梦醒时抱着那个水袋,耳尖又忍不住开始泛红。
“你面色不大好,昨晚没睡好?”于景渡问道。
容灼刚想点头,又怕他追问,于是顾左右而言他地道:“晌午就要出发,去收拾下东西。”
。
“都怪,只想着你难得来趟汴州,这才答应柳老板邀请。”段承举道:“没想到事情弄成这样,反倒差点让你们俩生嫌隙。”
段承举这话原本也没有弦外之音,只是陈述事实。
毕竟昨晚于景渡那表现,显然是不高兴,饭都没吃完就将人拉走。
但容灼正心虚着呢,听到这话总觉得哪里怪怪。
当日,他们照例投宿在驿站。
容灼下马车后打眼看,发觉这家驿站今日似乎挺热闹。
因为他们出发时刚过年,所以路上不管是行商还是过路人都不算特别多,每次驿站里都是空空荡荡。
唯独这次不同,似乎在他们之前,还有另支商队也投宿在此。
“看什呢?”于景渡觉察到他视线,问道。
于景渡看着他背影,想起段承举来之前自己想说话,时也不知该如何再开口。
早饭后,众人各自收拾好行囊,便启程。
这回容灼倒是没再像上次样故意疏远于景渡,两人依旧坐在同驾马车上。
开始,他还挺矜持,除时不时偷看眼于景渡,其他时间都在假模假式看书。这本书是昨日和于景渡逛街时随手买,挺俗套个话本,看着并不是很有意思。
不出盏茶工夫,容灼便开始打瞌睡。
仿佛段承举弦外之音是,默认容灼和于景渡会因为那个陌生姑娘而吵架。
容灼自己脑补完,还不忘偷偷看于景渡眼,恰好对上对方沉静目光。
也不知怎,他看到于景渡那神情,立刻想起对方昨晚在梦里时那副清冷自持模样,心跳猛地加快几拍,耳尖也忍不住有些泛红。
段承举将容灼神情尽收眼底,也不好意思再打搅两人“眉来眼去”,解释完之后,便识趣地告辞。
他走,屋内只剩下容灼和于景渡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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