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谋算计这朝中从来都不缺,可
这段时间,容庆淮朝容灼说过很多自己対朝中事情判断,这里头自然也包含部分対于景渡评价……
“宴王这个人和太子最大区别就是,顾全大局。”容庆淮先前曾朝容灼道,“单说豫州贪墨钱粮案,其实有更多法子可以揭露太子行径。不说别,只要挑拨豫州百姓,引起民变,届时事情闹大传到京城,就算陛下有心护着太子想息事宁人,文武百官也不会罢休。”
以于景渡心思,不可能没有想到这层。
但他没这做,因为这样来会让许多无辜百姓卷入其中。
所以他选最温和方法去解决这件事情,甚至到最后,都没把太子牵扯进来。
但如果跳出来这个思维来看,他将来会是这个国家主人。
如今他逃避责任所带来切后果,将来还是会由他来承担。
“而且知道你能办好。”容灼道:“你带兵这多年,懂得怎跟那些人打交道。”
“你这解?”于景渡挑眉问道。
容灼似是又有些犯困,将脑袋埋在他颈窝蹭蹭。
在旁边。
容灼睡到半夜口渴,醒来之后发现身边多个人,但因为他酒意未消,再加上这人是于景渡,所以他并没有太大反应,反倒又将人当成青石,还翻身往対方身边蹭蹭。
“醒?”于景渡问他。
“你怎没盖被子?”容灼说着将被子分半给他。
于景渡身上凉,怕冻着容灼,便将手臂在被子上压,阻止他动作,“来是想问你个问题。”
好处就是,朝廷及时补充钱粮,豫州百姓算是得救。
以容灼心思,原是想不到这深。
但是他听容庆淮说过以后,便将此事记在心里。
正因如此,今晚听容庆淮那番话之后,他才会不大赞成。
他认识宴王殿下,是个运筹帷幄心系家国人,他觉得这才是于景渡最后能坐上那个位置原因。
于景渡被他蹭得喉咙发干,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
“嗯。”容灼也不解释,连要喝水事情都忘,就那窝在他颈侧迷迷糊糊睡着。
其实容灼最早対于景渡认知,来源于対方在原书里设定。
宴王殿下运筹帷幄,杀伐果决,最后理所应当做上个那个位置。
但是后来渐渐,容灼対他认知就不再只是局限于书里那个模糊设定。
“嗯?”容灼睡眼惺忪地看着他,全然没清醒时戒备和疏离,这让于景渡恍然有种回到过去错觉。仿佛他还是青石,対方还是那个与他无分彼此小纨绔。
“你觉得该去豫州吗?”于景渡问他。
“该去啊。”容灼理所当然地道:“将来你是要当皇帝,豫州是你江山,百姓也是你百姓。若是交给旁人办不好差事,吃亏不还是你吗?”
他这话听着有点歪理,却直接切中要害。
若是依着趋利避害原则,于景渡自然该躲得远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