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找你来准没错。”江继岩道:“这事儿说只怕吴太医都不信,们忙活半个月没把人叫醒,你就那抱着他睡会儿他就动。”
他这话倒是没有揶揄意思,只是在阐述事实。
但容灼被他这说耳朵却不由有些发热。
他名声整个京城都知道,江继岩自然也知道。
所以他那抱着于景渡,也不知道江继岩会不会多想。
起先于景渡还神色如常,越往后听脸色便越复杂,待听到最后表情就彻底变。
“把江继岩叫回来。”于景渡道。
“殿下?”黎锋有些惊讶。
“快去!”
黎锋不敢惹他不快,也不敢再多问,只能匆匆离开福安宫。
“没有找到私兵营和太子有关联直接证据,所以属下不敢贸然行事。”黎锋道:“而且私兵营里将官……曾经是边军旧人。”
于景渡闻言面色变,眼底闪过丝冷意。
“殿下您此时不可动气,免得又伤身子。”黎锋道。
“将这半个月来发生事情,朝本王事无巨细地说遍。”于景渡道。
他话音刚落,宫人便将熬好小米粥送过来。
轻握下,这才起身离开。
待他走后,于景渡看眼黎锋。
黎锋会意,取过帕子帮于景渡擦擦手。
随后,吴太医找宫人要碗温水,而后在药箱里取出个药瓶,将药瓶里药丸倒出来粒放进碗里。待药丸化开,他便让黎锋将水喂给于景渡。
“殿下再休息片刻,喉咙应该就能舒服些。”吴太医道:“不过殿下刚醒不久,还是不宜伤神,要好生休息。”
若那人是青石,他倒是不怎在乎这些,可对方是宴王,容灼就觉得有些难为情
另边。
江继岩带着容灼从福安宫离开后,便匆匆朝着宫门口方向行去。
“幸好黎锋机灵,提前找人去盯着呢,否则今日你就要被陛下堵在福安宫。”江继岩惊魂未定地道。
容灼这会儿压根顾不上害怕,满脑子都是于景渡躺在病床上样子。
“他真动,他握手。”容灼道,“如果再等会儿,他说不定能醒过来。”
黎锋将粥端给于景渡,趁着对方喝粥时候,将这些日子发生事情朝于景渡快速汇报遍,“还有件事……方才江少卿来时候说,容小公子朝他提个主意,说可以将私兵营麻烦解决掉。”
“容灼?”于景渡怔。
对方这会儿知道他身份,不但没同他置气,竟还惦记着帮他解决麻烦?
于景渡颗心又酸又疼,直恨不得立刻就能见到对方。
“嗯。”黎锋随即将容灼和江继岩计划朝于景渡说遍。
他说罢又朝宫人交待几句,便先退到偏殿。
他知道这个时候,于景渡定然有很多事情要问黎锋。
“本王睡多久?”于景渡虽用吴太医药,声音依旧有些沙哑。
“半个月。”黎锋道。
于景渡拧拧眉,又问:“事情办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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