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他也知道,容灼是他
“容小公子,和黎锋去外头说几句话,你陪殿下待会儿吧。”江继岩道。
他说罢便和黎锋起去外殿。
黎锋似乎还有些不大放心,犹豫着要不要跟着江继岩离开,却被江继岩强行拖到外殿。
“不能离开殿下半步。”黎锋低声道。
“你盯着他,他好意思吗?”江继岩道。
“吴太医说,太子殿下冠礼之前,殿下病也曾严重过阵子,当时殿下说去清音寺清修几日,回来就恢复不少。”黎锋道:“此事朝江少卿说过,他说殿下那几日直与你在起?”
容灼怔,想起那几日事情,点点头。
那几日,青石确实直和他待在起。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缘故,但太医说殿下回来后身体确实恢复不少。”黎锋道:“容小公子,如今咱们实在是没别法子,要不你……陪陪殿下吧?说不定能有点用。”
容灼不知道这是什原理,但他还是乖乖点点头。
明白。
“殿下昏迷之前,只吩咐宫人件事,每日帮他擦身换衣服时,这东西都要记得别弄丢。”黎锋走到榻边,伸手慢慢将于景渡被子掀开个角,而后在对方靠近心口里衣衣袋里,取出块方帕,那是容灼此前在江府时交给于景渡。
他从黎锋手里拿过那方帕打开看,里头包着两枚平安符。
其实枚是于景渡自己,另枚是容灼。
容灼看着那两枚平安符,心里又酸又疼。
“什好意思不好意思?”黎锋不解。
“你不是说他之前在家恢复得很快吗?你知道他怎恢复吗?”江继岩压低声音,凑到黎锋耳边说句什。
黎锋大惊,回头就要往内室里钻。
“回来!”江继岩把拽住他,“要是容小公子都没办法,殿下此番可就真悬,劝你最好别去打岔。”
黎锋与江继岩不样,他是于景渡亲随,所以有守护之责。
而且他记得,当初在江家庄子里时,青石确说过,和他在起时候心口不会那痛。
黎锋当即去搬把椅子,放到于景渡榻边。
容灼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也不敢开口说话。
福安宫里切,都在拼命朝他昭示着于景渡身份。
实际上,在踏进皇宫那刻,周围切都不断带给他巨大压迫感。那是种无法忽视感觉,将他紧紧包裹着,令他不敢有丝毫放松。
说好双倍平安呢?为什连单份平安都不给他呢?
“他为什直不醒?”容灼哽咽着问道。
“太医说是因为旧疾拖得太久,今秋能治话时机应该是最好,若是不行用药稳住拖到开春再治也行,因为冬日里天寒,不利于恢复。但殿下却执意选这个时机……”黎锋道。
他说着叹口气,“能试法子,们都试过,如今只能等。”
“总要做点什吧?”容灼道:“他昏迷得越久,只会越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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