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找边军人做将官,想借此来污蔑宴王屯私兵。”容灼道:“们也可以污蔑太子。”
“污蔑太子?”
“嗯。”容灼道:“你把上回抓那两个刺客给,找舅舅护卫押着人来衙门报官,将当日被追杀以及在祁州诱抓刺客事情俱实上告。”
“可你没法证明是太子派人刺杀你们。”江继岩道:“而且你爹当时投案也未曾攀咬过太子,如今再改口只怕不妥,反倒惹人猜忌。”
“们不改口,只是多加几句。”容灼道:“只说有人要爹攀咬宴王,爹念及他在边关为国浴血,不忍做这样亏心事。背后之人为逼迫爹,甚至要拿和娘性命威胁。”
“能见到他吗?”容灼问。
江继岩目光微闪,“自然。”
“那你现在能不能带去见见他?”容灼道。
“今日只怕是不大方便。”江继岩道。
“不方便就算。”容灼道:“那能不能劳烦你,帮朝殿下传个话?”
气,径直朝着大理寺方向行去。
江继岩似乎早就料到容灼会来,所以见到人之后并不惊讶,而是带着他去间没人屋子,还仔细关好门,吩咐人在外头候着。
“容小公子,今日来寻是为何事?”江继岩明知故问。
“是为宴王殿下事情来。”容灼开口道。
“哦?”江继岩挑挑眉,等着他往下说。
“这……”江继岩拧拧眉,“破绽太多吧?你这还是等于要你爹翻供,可已经定性事情,你若是想让他翻供,你得拿出更有利说辞,单凭两个刺客是不够。”
“江少卿,你从前可能不解,数月前并不是个纨绔,原是在国子学正正经经读书。”容灼道:“此事去国子学问便可查证,季先生和同窗都可证实。”
容灼顿顿又道:“为何突然之间放弃读书,要做纨绔呢?”
“为何?”江继岩配合地问道。
“因为那个时候,
“容小公子请说。”江继岩道。
“那日听你与黎锋说,太子屯私兵事情没办法揭穿,若有不慎恐怕会波及到宴王殿下。”容灼道:“后来回去之后想想,倒是想到个法子,虽然未必能有多大用处,但至少可以帮宴王殿下撇清此事,也算是报答他对们家恩情。”
江继岩眼睛亮,“你有什法子?”
“以毒攻毒。”容灼道。
江继岩拉着他坐下,摆出副愿闻其详架势。
“和娘,还有舅舅和表哥能顺利回京,多亏宴王殿下和江少卿照拂。”容灼道:“爹如今还能活着,也是多亏宴王殿下帮忙。”
江继岩面上闪过丝惊讶,显然容灼朝他说话和他预想中不样。
依着宴王殿下预料,容小公子今日来找他,应该是兴师问罪才对啊!
怎他看容灼这神情,不像是知道真相样子?
“容小公子不必客气。”江继岩忙道:“来日你若是想感激他,当面感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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