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们什时候过去?”容灼问道。
“明日晌午便走吧。”
“这着急?”容灼脸惊讶。
“不算急,你外祖父病不等人啊。”容父道。
容灼想也是,古代社会毕竟不必现代社会,也没有高铁和飞机,靠着马车赶路很耗费时间,所以哪怕他们明日动身,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到祁州呢。
“已经没事。”容灼道:“大理寺江少卿说,此后让不要再朝旁人提此事……”
他原本还怕容父会追着问他这两日去向,虽然江继岩替他编借口,但容灼觉得那借口挺敷衍,并不是很经得起推敲。但出乎意料是,容父并未就此事多说什,倒是省他编瞎话。
“爹,你没事吧?”容灼问道。
“去书房里说吧。”
他说罢,便带着容灼去书房。
他边觉得有些头疼,边又替他们殿下觉得有些心酸。
这两日于景渡变化他是看在眼里,连吴太医药都不起什作用旧疾,但是被容灼陪着,就比吃好几日药都要见效。
如今容小公子走,他们殿下眼神立刻就黯。
另边。
容灼回到家之后夜已经深。
暗号?”江继岩脸不解。
容灼和于景渡都默契地没应声,显然是没打算告诉他。
江继岩看这俩人表情就头大,也没再追问。
当晚,他便派马车将容灼送回京城。
容灼走后,于景渡在院中坐晚上,也不知在想什。
“京城到祁州要走小半个月路,你东西都让金豆子帮你收拾,你自己再看看要带什。”容父道。
容灼忙点点头,盘算着得在离开之前去朝几个朋友道个别。
当夜时辰已经不早,他只能先睡下。
次日早,他便让金豆子去给周丰送封信,顺便帮他朝国子学告
“祁州那边传消息过来,说你外祖父身子不大好,让你舅舅和你娘回去趟。”容父道。
容灼闻言便想起那日容母在屋里大哭事情,心道那日事情会不会和外祖父病有关?
“为父想着你已经许多年没去过祁州,此番便跟着你娘他们,道过去看看你外祖父。”容父道。
“爹你不去?”容灼问。
“不去。”容父道:“朝中事情太多,走不开。”
他原以为容父早已歇息,可没想到刚进院子,容父便得门房通传,匆匆过来。
“爹?”容灼道:“您怎还没歇息?”
“可算是回来。”容父道。
容灼不知他是否有事,便乖乖站着等他开口。
“那边没事吧?”容父问道。
“殿下……”江继岩拿件披风帮他披上,“您究竟是如何打算?”
“什如何打算?”于景渡明知故问。
“容小公子事情。”
“他已经知道青石还活着,难道要他跟永不相见?”于景渡道。
江继岩挑挑眉,心道这个问题重点好像并不是永不相见,而是他们殿下主动想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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