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想到自己此番来江府目,表情顿时变。
亏他还那着急怕青石受牵连,结果这人开始就知道那是贡品!
“那你也不告诉?”容灼瘪瘪嘴道:“幸亏没再去过,不然就要被抓!”
“是没告诉你,但是……”于景渡摸摸鼻子,“想个别法子,让你不会再去那个地方。”
容灼不解道:“什法子,怎不知道?
“两个?”容灼又问。
于景渡目光不经意在他唇上扫眼,而后避开目光道:“可能还有个吧……”
“三个,还有吗?”容灼问道。
于景渡知道自己如今在容灼面前信誉不大高,所以回答得很谨慎。
理智告诉他,最好别在这种时候得罪容灼,毕竟容灼好不容易才看在他这场病面子上暂时原谅他。可他心底又有个声音在告诉他,有些不痛不痒事情,早说出来比晚说出来要好。
“关于自己。”容灼道。
于景渡想到那两份截然不同策论,瞬间就猜到容灼说秘密是什。
说不上来为什,今日容灼这坦诚地朝他说起这个秘密,他心里疑问反倒不像先前那强烈。
前些日子他看不少志怪故事,也想过很多种可能。
他不确定容灼秘密具体是什,但现在看来,似乎也不是那重要。
事情做完之后,觉得很高兴,现在真很喜欢骑马。”
但他知道,如果不是于景渡,他根本不可能那快学会。
仿佛于景渡总是能看到他未曾被发掘出来天分,然后轻而易举就能帮他突破。
“以为你更喜欢青玉那样,毕竟他会绣花,可不会。”于景渡道。
“青玉和你又不样。”容灼失笑。
“还有些,可以现在就告诉你。”于景渡道。
容灼闻言顿时来兴致,猛地坐起身。
“但是你不能生气。”于景渡道。
“不生气,你说吧。”
“之前就知道琉璃花瓶是贡品。”于景渡道。
因为无论如何,他自始至终认识小纨绔,都是眼前这个人。
“你呢?”容灼问道。
“也有个秘密,也是关于自己。”于景渡道:“或许哪天等你告诉你秘密时候,也会告诉你。”
容灼盯着他看半晌,问道:“你只有个秘密?”
“……”于景渡想到大壮事情,“还有个吧。”
“哪里不样?”于景渡不依不饶道。
“就是……他更像是弟弟,你更像是哥哥。”容灼解释道:“和他在起时候,总想照顾他,什苦恼烦心事情,也不敢朝他说太多。和你在起就不用想那多,好像什都可以告诉你。”
于景渡盯着他看半晌,“你什事情都愿意告诉?”
“差不多吧,对你……只有个秘密。”容灼道:“不过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因为你以前骗过,在心里信任值掉分。”
于景渡心念动,问道:“是关于什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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