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青玉这绣工也太差!
“这手帕绣工这差,你就不怕用时候搓得脸疼?”于景渡道。
“嗨,有什办法呢?”容灼笑得脸宠溺,只不过那宠溺不是对着于景渡,而是对着并不在场绣手帕那人,“毕竟是他亲手绣,搓得脸疼也不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在寻欢楼有个相好。”容灼道。
于景渡眸光沉,“跟这个有什关系?”
“昨日不是收你手帕吗?晚上回去,他跟闹宿,都不让睡。”容灼叹口气,“早知道,就不该收这东西。”
他说着取出方手帕,不紧不慢地擦着手。
“他这人就喜欢无理取闹,非要说朋友之间不能赠手帕,只有相好才能赠手帕,你说可笑不?为不让收旁人手帕,他连夜给绣块,你看。”容灼说着将手里手帕展示给于景渡看,便见上头绣着不大成形兰花,绣工差极。
“大壮”确实喜欢他,否则个大男人怎会盯着另外个大男人看起来没完?
“你别老看。”容灼忍不住道。
“嗯。”于景渡挪开视线,莫名觉得小纨绔这语气不大正常。
大概是被“大壮”开局盯怕,容灼顿饭吃得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熬到对方吃完,这才取出那个木盒。
于景渡看见那木盒,就忍不住叹口气。
,提前就找借口说有事儿溜。
两人去江月斋,要个雅间。
在容灼点菜时候,于景渡直盯着他看。
小纨绔这张脸白皙漂亮,配合着他略有些纤瘦身形,显得稍稍有些娇气。不过这份娇气和少女柔美可人那种娇气不同,而是独属于少年某种特质。
容灼这种独特气质,配合恣意性情,有种浑然天成感觉。
他这番话等于旁敲侧击地将“大壮”心思揭穿。
而毫不犹豫地把对方手帕还,则算是表明自己态度。
“所以这个只能还你。”容灼又将木盒往他身边推推,“他说,往后只让用他个人绣手帕。”容灼说这话时,眼底带着笑意,手里直握着那手帕揉搓,看上去像是真很喜欢。
于景渡接过那木盒,眸光极其复杂。
他看着眼前小纨绔,暗道怎对着他时候,三天两头张嘴闭嘴就是“不喜欢男人”,如今对着青玉时,挂在嘴边话就成“太能闹?”
他想,黎锋那日提醒好像不无道理,这檀木盒子应该是真惹事儿。
“这个还你吧。”容灼将木盒递到于景渡面前。
于景渡佯装不解,“这是赔给你。”
“不要。”容灼忙道。
“为什不要?你不喜欢?”于景渡问。
这种感觉不是戴着个人皮面具就能营造出来……
容灼点完菜之后,很快便觉察到“大壮”视线。
对方盯着他看时,简直是贪婪又不加节制。
他怎从前就没发现“大壮”是这样人呢?
被对方这盯,容灼越发肯定先前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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