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事情,黎锋自然不敢多嘴,闻言忙看向于景渡。
于景渡沉默半晌,开口道:“再等些日子吧。”
“殿下,您这伤在心肺,天气越冷越不利于恢复。”吴太医道:“臣建议是越早处理越好。”
“冬天不行,就等明年开春。”于景渡道。
吴太医闻言顿时懂,宴王
“不曾。”于景渡道。
吴太医闻言看向黎锋,黎锋朝他使个眼色,算是肯定这个回答。
尽管黎锋至今也不知道自己怎惹得对方动气,还气得险些引发旧疾。
“殿下,恕臣多嘴,您不能仗着身体底子好又年轻,就不拿自己安危当回事。”吴太医苦口婆心道:“您这旧疾平日里看着是无碍,旦引出来失控制,便十分凶险。”
于景渡垂眸不做声,也不知是在走神,还是在思考他话。
“他还欠你银子?”
“还不少呢,五十两。”容灼道。
“那可真不少。”
“是啊……”容灼叹口气,声音带着丝苦涩。
谁能想到,他和青石如今牵连,竟然就只剩下这五十两银子。
着他在街上买点小物件。
末青玉没觉得累,倒是容灼先累。
暮色渐浓,街边商铺依次点起灯笼。
暖黄街灯下,青玉背着容灼慢慢朝着寻欢楼方向而去。
“你在想你朋友?”青玉突然开口。
“吴太医,那您倒是给个章程啊。”黎锋忍不住问道。
“还是臣上次提过那个法子,用波猛药将旧患激出来彻底拔除。”吴太医道:“殿下这病根在心肺,当初强行用药,看似是治好伤,实则是留下大隐患。”
这情形就像是缝合伤口时没将里头创口清理干净,外头伤虽然愈合,但内里却始终没有恢复,甚至还会慢慢变得越来越糟。短时间内人看着或许无恙,时间长就容易出问题。
“那将旧患激出来可有危险?”黎锋又问。
“看着会凶险些,也可能会病上十天半个月,但只要过这关,殿下这旧疾就能彻底恢复。”吴太医道:“总比这直压着要强。”幸亏吴太医是于景渡母妃旧识值得信任,否则这话说出来,黎锋都要怀疑他不安好心。
与此同时,福安宫。
因为宴王殿下在回宫路上,忍不住轻咳两声,黎锋吓得够呛,回宫后边让人去传吴太医。
于景渡看起来不大想配合,但念及太医院脉案上不能没有东西,这才勉强让他诊诊脉。
毕竟皇帝也知道他旧疾,说不定会经常找人盯着脉案,若是发现片空白,也不好交代。
“殿下今日可是动气?”吴太医问道。
“没有。”容灼下意识否认。
“容小公子,你这样人,不管谁和你做朋友,都会很珍惜。”青玉道:“你想着朋友,定也会想着你。”
容灼苦笑,“你又知道?”
“嗯。”青玉轻声应道:“定会。”
容灼闻言瘪瘪嘴道:“是想着他什时候还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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