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让他坐在矮榻上,取巾帕帮他热敷。
容灼想想,觉
相比之下,容小公子直待他宽厚,他相信对方至少不会让他受什罪。
在等着药间隙,青玉直坐在桌边绣荷包。
容灼盯着看半晌,也没看出他绣是什,便好奇问句。
“绣兰花。”青玉忙指给他看。
容灼盯着看半晌也没看出是兰花,但还是象征性地夸青玉几句。
想到此处,周丰偷摸看眼于景渡。
便见宴王殿下哪怕戴着人皮面具,也掩不住脸冷意。
另边,容灼到寻欢楼,便被花姐安排人抬到楼上客房。
金豆子见青玉,朝对方好生嘱咐番要怎给他家公子敷药,这才离开。
当日晚饭后,青玉便找伙计去帮忙煎药。
于景渡在听到“朋友”这个字眼时,心中忍不住跳,表情有些复杂。
这小纨绔朋友还真是多,多到他时都猜不出这药是给谁。
容灼被于景渡抱上马车,临走前还忍不住在他结实手臂上轻轻拍拍,以示感谢。
待容府马车走远,周丰才稍稍松口气,不过他很快发现异样。
“容小公子去不是容府方向吧?”周丰纳闷道。
对他身子也没什害处。”大夫说着给他写方子,又道:“若是两副药依旧没有改观,你再带他来如何?”
容灼觉得这法子可行,便朝大夫道谢。
门外,周丰等人都觉十分好奇。
容灼这是要朝大夫问什事儿,竟然还要避着他们?
不多时,容灼从里头出来,对方才事情绝口不提。
“怎想着要给绣兰花?”容灼好奇道:“是夸像君子?”
“不是。”青玉实诚地道:“借纹样只有兰花,不会绣别。”
容灼当即有些无奈。
没会儿工夫,容灼药便煮好。
伙计端来个木盆,里头是煮好药水。
容灼想想,让人并将青玉药也煎。
“外敷还要内服吗?”青玉朝他问道。
“那个内服药,是让人帮你抓。”容灼道。
见青玉不解,他又道:“喝对身子没坏处。”
青玉虽有些疑惑,不明白好端端容小公子为什给他喝药,但他这性子素来被安排惯,竟也没问。毕竟他从前也不是没被别客人喂过药,而且还是挺折腾人那种药。
旁于景渡沉默半晌,冷声道:“这是寻欢楼方向。”
周丰:……
所以,容小公子口中说那位朋友,是寻欢楼相好?
这联想,再结合对方跟大夫偷偷摸摸说那些话,那药就很耐人寻味。
莫非容小公子买是什大补药?
他越是这样神神秘秘,众人便越发好奇。
“容小公子,你身子无碍吧?”周丰问道。
“没事儿,这药是给个朋友抓。”容灼忙道。
他支开众人,是觉得将青玉隐私告诉旁人不好。
但这药确实不是他自己吃,此事倒也不必刻意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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