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关系挺绕,但归根结底也算是牵扯太子。
太子与六殿下手足情深,万要关注此事,势必会牵连甚广。
届时容灼与青石事情再闹出来,容灼要如何自处?
“容小公子请放心,外头知道你和青石关系人不算太多,只要咱们不提这茬,
段峥见他如此,便知道他这是较上劲。
“再去帮你问问吧。”段峥说着又出门。
没会儿,花姐进来。
她大概也没想到容灼会是这样反应,多少也有些无措。
“容小公子,事情闹成这样,你若是要看尸体,就要去大理寺,但是你知道这样会有什后果吗?”花姐问道。
他说着便起身,似乎不想继续和花姐理论,径直上楼。
楼上于景渡房间没有锁门,他推开门,提步走进去。
里头桌椅板凳,甚至熏香味道,都与从前模样。
桌上花瓶里插着他许久前送给于景渡月季,因为时隔太久,月季已经干透。
容灼慢慢走进内室,见桌上摆着于景渡面具。
会骗你?”段峥道。
“不信,除非让看到尸体。”
段峥以为容灼这性子,知道真相后定会大哭场。
可这会儿他见容灼只是有些懵,既不哭也不闹,这倒是让他没辙。
“行,你等着去帮你问。”段峥说罢出门。
容灼不答,旁段峥便问,“什后果?”
“事情是在尤家别苑发生,涉事是尤小公子。”花姐压低声音道:“听说,这位尤小公子胞妹已经和当朝六殿下定亲,这位尤小公子就是六殿下未来大舅哥。”
“这又如何?”段峥不解道。
“六殿下不如何,可他是太子殿下嫡亲弟弟,如今他大舅哥出事情,事情肯定都传到太子耳朵里。”花姐语重心长地道:“此事闹到最后,必定牵扯甚多。容小公子这个时候跑去大理寺找青石,万传出去,只怕会惹来麻烦呀!”
段峥想觉得很有道理。
个是于景渡后来找人制那个,另个则是容灼很久前在楼下花三文钱买那个兔子头。
容灼拿着那个兔子头走到旁边坐下,只觉得鼻头有些发酸。
但是他并没有哭,就好像依旧没接受自己好朋友已经死这个事实。
“小灼。”段峥不知道什时候上来,走到他身边开口道:“别难受。”
“表哥,不信,得见着才信。”容灼也不知哪儿来倔强劲儿,手里拿着那个兔头面具,依旧没有哭,只是目光略有些失神。
花姐正在门口立着呢,自然也听到他们对话。
“容小公子,念在你对青石情深义重,就跟你说句掏心窝子话。”花姐道:“这件事情很复杂,你最好别掺和,也别搅进来。”
容灼看着她,问道:“不是要搅进来,就是想看看他。”
“人都没,看具躯体有什意义?”花姐问道。
“都没见着他,怎知道人是不是没。”容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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