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在休息呢?”门外少年见到于景渡后脸笑意,毫不避讳地进屋便坐下,“方才回家让金豆子给收拾些行头,往后这些日子,就可以安心住着。”
他说着拍拍自己腰间新挂上荷包,里头看着也鼓鼓囊囊,显然刚装满。
“他也来?”于景渡问道。
“没有。”容灼忙道:“怕他整天跟着不方便,东西送到就让他回去。”
于景渡闻言不置可否。
难道对方看透他心思,所以才会帮他在容父面前说话?
容灼时间也没什头绪,只能先将心底疑问压下。
但容父态度转变,某种程度上算是帮容灼个忙。
至少他不用再提心吊胆整日担心回府被揍。
寻欢楼。
“昨日去诗会?”容父问道。
“嗯。”
“没发生什事情吧?”容父又问。
“没有。”
“也好。”容父点点头,而后叹口气,语重心长地道:“你自幼懂事,没让为父操过什心。这些日子为父也想很多,有些事你若是想清楚,便依着自己想法去办吧。”
灼边换身素净些衣服,边又朝金豆子问道:“爹这几日没念叨吧?”
金豆子道:“老爷这些天似乎挺忙,都没顾上问公子事情。”
容灼这才松口气,但心中依旧不免忐忑,怕自己会再挨顿揍。
“你去书房外头听着点,爹要是打就叫,你听到叫就去后院叫娘来救。”容灼道。
“行!”金豆子闻言忙应,而后跟着容灼起去书房。
“咱们今天是睡你这屋还是睡那屋?”容灼朝他问道。
屏风后江继岩听到这话当即怔,表情别提多精彩
于景渡正和江继岩议事呢,突然抬手朝对方示意下。
江继岩不明所以,直到片刻后听到门外传来轻快脚步声,紧跟着于景渡门被人敲响。
“青石,回来。”容灼声音在门外响起。
于景渡看江继岩眼,对方脸茫然,显然没领会到他是什意思。
直到于景渡走到门口作势要开门,江继岩才如梦初醒,匆忙躲到屏风后头。
容灼闻言有些惊讶,没想到容父今日态度竟会如此。
这没道理啊,才不足半月工夫,对方就接受自家儿子从个翩翩公子变成纨绔事实?这也太开明点!
“上回教训过你之后,见到季先生。”容父道:“你是他学生,他比为父更解你,既然他都相信你,这个做爹也没什好说,你好自为之吧。”
原来他竟去找过季先生?
容灼想起穿来后仅有面之缘那位大儒,时之间也有些惊讶。
书房内,容父立在窗边,看上去有些严肃。
容灼进去后略犹豫,直接撩起衣袍主动跪下。
“你这是干什?”容父脸不解。
“啊……爹您让过来,不是要打吗?”容灼问道。
容父快被他气笑,挥挥手示意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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