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大早起来之后,看到身边躺个人险些被吓死。
直到认出这人是于景渡,才稍稍松口气。
“你怎在这儿?”容灼脸茫然。
“来教
“容小公子睡着。”青玉指指里头床榻,“他似乎是晚饭饮酒,这会儿酒劲儿上来。”
容灼叫他来房里,说是要问他什问题。
可他人跟着上来之后,容灼正事没说几句,人就先迷糊。
容灼这酒劲儿上来实在是有些延迟,不知道还以为他喝假酒。
于景渡大步走到榻边,见容灼躺在被子里只露出颗脑袋,睡得正酣。
将人撵走是他,说不教人也是他。
于景渡苦笑声,暗道自己是不是在花楼里住久,连自己是什身份都快要忘?
他收回手转身想离开,却又不禁想起容灼那副乖顺模样。
罢,管不那多,
“啪!”地声。
他哪里能想到向乖顺小纨绔,竟会找个小倌儿!
小纨绔想干什?
是因为他说不教,所以对方要换个人来教?
可这种事情……
于景渡想到容灼那副单纯无辜模样,心中便越发烦躁。
心口跳,额头登时渗出冷汗。
他这些日子来得少,对于景渡和容灼事情知道就更少。
若非江继岩提醒他留意着点容灼,他方才可能都不会多那句嘴。
如今看于景渡这反应,他觉得自己好像犯个致命错误。
“要不要属下过去……”黎锋开口。
他稍稍掀开被角,见容灼身上衣服还穿着,这才松口气。
“这里没事,你可以走。”于景渡朝青玉道。
青玉见状打量他眼,这才起身退出去。
待人走后,于景渡伸手在容灼手腕上搭下,好在对方脉象平稳没有任何异样。
他立在榻边待会儿,而后伸手将正睡着人打横抱起来往里挪挪,自己和衣躺在榻边。
容灼房门被于景渡把推开。
屋内,青玉正趴在桌边打盹,被他推门动静吵醒,表情有些茫然。
“公子,您是不是走错?”青玉问道。
于景渡虽住在这花楼里,可见过他样子人却不多,所以青玉并不认识他。
“容灼呢?”于景渡冷声问道。
这楼里小倌儿各个身经百战,小纨绔遇到他们还不跟羊入虎口般?
只怕该教教完,对方连骨头都让人吃没!
念及此,于景渡快步出门,径直朝着容灼住处行去。
然而走到门口时,他抬起想要推门手却停住。
这种时候,他以什立场去推这扇门?
“不必。”于景渡深吸口气,神情又恢复先前冷淡,“去办你差吧。”
黎锋闻言如蒙大赦,忙快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于景渡待人走后,在房中呆立片刻,心中说不出烦躁。
他起身推开门出去,隔着走廊看向容灼房门口,不禁有些懊恼。
他今日语气大概是不太好,将人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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